徐老太抱着一堆东西,长叹了一口气。
避开徐秀妈的爪子,徐老太略为失落的回了自己那屋。
还是晚了啊,在人家微末的时候,自家人不是忽视就是拉偏架,这孩子都记在心里了。
现在她眼看着就起来了,人也强势厉害了,徐家却也没机会再凑上去了。
也没脸。
徐老太的心事,谭绵绵可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她还赶着抱被窝去女知青那挤挤。
知青点那屋子改装都四天了,谭绵绵才搬回取,主要是要屋内干燥没啥湿气才能正常居住,要不然一天半就已经盖好了,卧室原本贴墙的报纸已经换成了洁净的白色。
炕也十分平整,虽然在乡下属于偏小的炕,但她一点也没觉得是被疏忽慢待,想起季延用平底锤砸实未全干的泥面时,那个认真劲儿,她都快觉得这炕简直在散发甜香了。
床单被套枕头套前天晚上,徐大头就送来了,她都洗过一遍套上被子了。
隔绝黄泥面的席子铺上了,也铺上了原来的旧薄被垫底,再来是新床单、新被子、新枕头,看着就十分规整大气。
“我也是有炕一族了。”谭绵绵心道。
叩叩。
关欣进来,俏皮的说求看新房:“你这也算是另类的乔迁新居啊。”
看看,这是直接多了一个屋子啊。
谭绵绵大方的任她看,还干脆请了其他几个女同志一起来看。
之前三天,是她叨扰大家了,叫大家挤了三个晚上。
“真好看,这炕也平整。”
“新被子的花色太素了点,不过和你这藤箱、热水瓶还有屋子色调,挺搭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