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玉跪在地上,承受着天元帝的怒火,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大着胆子问道:
“奴才不知皇上所言,还请皇上明示?”
天元帝冷笑:
“苏阮玉拿着你的令牌逃宫了,你竟然说你不知......?”
湛玉闻言吃惊不已,自己的令牌居然在苏阮玉那里?那她为何不还给自己?湛玉百思不得其解看向天元帝道:
“奴才不知!”
“哼......不知,分明是你们兄妹串通合谋。”
“皇上,奴才真的不知!还请皇上明鉴。”
“后宫嫔妃侍妾逃宫,乃是珠帘九族的大罪,来呀......”
“皇上......”
湛玉急忙喊道,阻止了天元帝的话,语速极快的说着:
“皇上,恳请给奴才三日时间查明真相”
见天元帝不悦改口道:
“一日,一日就够了。”
“湛玉一日时间可够你逃?”
“不,奴才从未想过要逃,奴才只是不想含冤。”
正在湛玉与天元帝分说之时,南宫绝尘不顾乌合的反对跟来了承乾殿,稚嫩的奶音大声道:
“孤,愿给湛玉作保。”
乌合苦着脸一拍脑门,无可奈何的摇着头,天元帝看着走进来的南宫绝尘,分明是个七岁孩童,却总是一脸的老成持重,这让天元帝,每每都想撕了这张一本正经的脸,让他露出孩子应有的天真无邪来,正当三人僵持着,莫姑姑也是闻声而来,向天元帝施了揖礼道:
“皇上,太皇天后口谕,此事兹事体大,关系皇室颜面,定要查清才好”
天元帝看向跪在地上的湛玉,竟然让泰安宫都来帮腔,真是不简单:
“湛玉,朕就给你一日时间,明日此时若是没有个交代,那你就等着降罪吧!”
出了承乾殿湛玉先后向南宫绝尘和莫姑姑道谢,莫姑姑冷声道:
“湛玉,你苏家的命运,就看此事你如何善了了。”
话落转身离开,湛玉看着莫姑姑离开的背影发起了呆,他知道若是苏阮玉的事情不能善了,那么整个苏府全族都会被牵连,湛玉其实以猜测到,苏阮玉逃宫或许跟那个纸条有关,可他不解苏阮玉枉顾全族的性命,自己独善其身的做法,这让他对这个妹妹更加的失望。
南宫绝尘拉了拉湛玉的衣角道:
“湛玉,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孤可还能帮你些什么?”
湛玉蹲下身子,与南宫绝尘平视道:
“多谢小陛下,您可先回太和殿奴才自己就可。”
南宫绝尘摇了摇头:
“孤,一个人无聊的很,能让我与你一起吗?”
湛玉摸了摸南宫绝尘的头,牵起了他的小手道:
“那就辛苦小陛下了。”
乌合再次被刷新了认知,一身逆鳞的南宫绝尘,在湛玉跟前乖顺的像个猫,这令他很是不解,心道难道小陛下跟他父皇一样,是个喜好龙阳且好美色的?想到此处打了一个机灵暗道不行不行,他定要在小陛下长歪前纠正才行。
湛玉他们走后没有多久,湛修喆突然立在了天元帝跟前,吓了天元帝一跳,拍着胸口道:
“你从密道来的?何事让你这般着急......”
湛修喆冷声道:
“苏阮玉是怎么一回事?”
天元帝不耐的斜了一眼道:
“你与湛玉不是决裂了吗?还关心他的事作甚?”
“为何要将湛玉牵连其中,你明知道湛玉的腰牌早丢了,他与苏阮玉逃宫一事并无干系,为何还拿腰牌一事发难?”
天元帝吃惊不已的看向湛修喆,平日里惜字如金现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字,令他大开眼界啧啧道:
“或许湛玉根本就不需要你护着,他自己也能解了这当下的困境。”
湛修喆蹙眉不悦,天元帝再道:
“与朕打赌如何?若是湛玉自己解困就是朕赢,若是不能就是你赢,你赢了朕保湛玉平安无恙,朕赢了你给朕的孩子做太傅。”
湛修喆一脸不解的看向天元帝,心道这厮的脑子是当皇上当坏了吗?天元帝挑眉道:
“赌不赌......”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二人击掌为誓,天元帝心道朕的孩子有人看了,湛修喆则想着,无论输赢湛玉都能安然无恙,稳赚不赔,可多年以后,当太子一心想要拐走他的宝贝女儿时,他才悔不当初觉得自己赔大发了。
于此同时,湛玉带着南宫绝尘和乌合去找乌蚜,当四人见面时,乌蚜还在蹩脚的演着不识君的戏码,湛玉没有拆穿,倒是被乌合戳穿道:
“乌蚜,湛玉早就猜到了,你无需在演了。”
乌蚜讪讪道:
“湛玉我无意存心隐瞒,只是估计小陛下安危越少人知道越好。”
湛玉点了点头,不以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