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南宫绝尘的到来,宫里似是也增添了一份热闹,天元帝每日下朝都要去太和殿看一看这个南离国的小国君,与之聊上一聊,惹得后宫的嫔妃娘娘很是不满,因为天元帝去后宫都没有这么勤快?与之不同的是苏阮玉,倒是不在期盼着天元帝的到来了,因为她正每日与冯宇轩蜜里调油,到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天元帝离开了太和殿,湛玉伴架走在了最后面,一个陌生的小內侍撞了湛玉一个趔趄,就慌忙的跑开了,黄公公看见走过来道:
“是哪个宫的小內侍,这般的毛手毛脚,你大病刚愈怎能经得起他这般撞?”
“黄公公,奴才无碍的,一会皇上该唤您了,咱们别惊动了皇上。”
黄公公点头,他很是明白湛玉的担心,给了湛玉一个安心的眼神就朝着前面走去,湛玉看着手中的纸条没有声张,看了一眼那个撞了他的小內侍离开的方向,猜测起来?
回到住所纸条的内容委实吓了湛玉一跳,他立马将纸条撰回了手心,此时乌蚜走了进来,正巧看见湛玉神色慌张,开口问道:
“湛玉你怎么了?”
“无事,乌蚜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话落急匆匆的走了,乌蚜蹙眉思索了片刻跟了上去,乌蚜一路跟着,心道湛玉这般着急竟然是去韶华宫吗?
湛玉扣响了韶华宫的门,等了半天才有人来开门,小宫女见是湛玉开口道:
“湛玉公公何事?”
“我要求见淑容娘娘......”
“湛玉公公稍等片刻,奴婢去通禀一声。”
湛玉点头示意,小宫女将门关上,湛玉焦急的在门前等着,因着时间太久瓷白的脸冻得微红,湛玉搓着手跺着双脚让自己暖和一些,两盏茶的时间过去,韶华宫的门再次打开,小宫女道:
“湛玉公公久等了,快快进来。”
说着让开了门口,湛玉跨步而进跟着小宫女去了韶华宫正殿,苏阮玉懒洋洋的身了一个懒腰,看见湛玉打了个哈欠道:
“哥哥,找我何事?”
湛玉行礼后,道:
“奴才可否跟娘娘单独说?”
苏阮玉使了眼色,屋内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湛玉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苏阮玉,苏阮玉微皱眉头,不以为意的接过,湛玉开口道:
“无论这上面说的是真是假,总归是对您不利的。”
当苏阮玉展开纸条的瞬间,就瞪大了双眼吃惊的问道:
“这是从哪里来的?”
“是一个小內侍塞到我手中就跑开了,那人我并不认识。”
苏阮玉收起了纸条道:
“定是有人嫉妒我得皇上宠爱,才故意栽赃陷害我,哥哥无需担心此事我自会找皇上定夺,不过哥哥切莫声张,交由妹妹就好。”
湛玉闻言躬身揖礼退了出去,虽然苏阮玉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可她是主子他是奴,湛玉从未忘记二人宫中的身份,不曾以哥哥自居失了礼仪分寸,这点也让苏阮玉很是喜欢,觉得湛玉是个很清醒的人,越发的欣赏起他来。
“真想不到,翼王府的小侍竟然是苏元亓?”
苏阮玉一脸惊恐的道:
“你怎么出来了?万一被人看见了......”
冯宇轩一把搂过苏阮玉的细腰,一脸挑衅的说:
“那咱们就到地府去做对鬼夫妻。”
苏软玉将手中的纸条展开给冯宇轩看,说着:
“这是湛玉送来的,无论如何宫里你是待不得了,得想个法子送你出宫才行。”
“你舍得......”
冯宇轩目光灼热的看着苏阮玉,苏阮玉被盯的面红心跳,冯宇轩咽了咽津液将人拦腰抱起,大步去往了内殿,不一会白日宣淫的二人,就奏响了乐章,羞的外边一对鸟儿挥展着翅膀飞离了树梢。
承乾殿内天元帝看向湛修喆道: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陈家、曹家、就连于家都找到朕说,自己女儿非你不嫁?你不要跟朕说这事与你没有干系?”
湛修喆不以为意,落下一枚黑子道:
“偶然遇见罢了,臣在丁忧恐怕辜负佳人美意了。”
天元帝被气笑了,心道不能娶你还出去嘚瑟什么?哪个女人看了你的脸能不动心,叹气道:
“丁忧你就好好在家。”
“是”
湛修喆起身,棋都没下完就躬身告退,气的天元帝怒目圆瞪:
“走走走走走......”
湛修喆离开,天元帝扔了手中的棋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