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蚜赶回宫时,见宫里打的乱糟糟的,赶忙跑去湛玉的住所没有看见人,想了想直奔泰安宫,福禄确实是将湛玉带回了泰安宫南苑,本想给湛玉检查一下伤势,却是被湛玉阻拦了下来,福禄也没在坚持,转身直奔宣德殿而去。
此时的泰安宫空无一人,就连个宫女都没有,贺之白走进南苑吓了湛玉一跳,惨白着脸问道:
“你是谁?”
“你受伤了?”
贺之白问着,湛玉目光警惕的看着他,贺之白抿唇一笑:
“你给我吃药?竟是不知道我是谁吗?”
湛玉恍然道:
“你是男宠......!”
贺之白点了点头,见湛玉不再言语开口问道:
“是谁叫你帮的我?”
湛玉沉思了片刻,声音虚弱的道:
“贺兰芝......”
贺之白广袖下的手握紧了拳头,转身拂袖离去。
湛玉虚弱的扶着桌子,满脑子都是湛修喆,他此刻的手都在抖,翘首以盼的等着乌蚜......
乌蚜终是在南苑找到了湛玉,二人相见湛玉率先开口问道:
“将军他怎么样了?”
乌蚜拉着湛玉的手道:
“他无碍的,鬼医已经过去了,你怎么样?”
当听到湛修喆无碍的消息,湛玉在也挺不住晕了过去,乌蚜焦急的喊着:
“湛玉......湛玉......”
韶华宫内,苏阮玉泡在浴桶里,想着宣政殿的宫宴自己因身份低微而不能去,不高兴的喊道:
“来人啊!服侍我出浴。”
叫了半天见没人过来,微怒道:
“怎么是我的身份,使唤不动你们了吗?”
陆云宣没想到他闯进来的,竟然是苏阮玉的寝宫,这个自己从年幼就一直喜欢的人,因为湛修喆认可进宫也不想嫁给自己的人,如今只有一帘之隔,如果说以前不可能,那么今后就更不可能了,想起宣政殿的天元帝,冯宇轩撰紧了拳头,他一个野种凭什么?轻而易举就能拥有他想拥有的......
苏阮玉见一直没有人来,气的站了起来,瓷白的肌肤占着水珠,婀娜的曲线魅惑诱人,冯宇轩喘着粗气大步上前,一把将赤裸的苏阮玉搂在了怀里,苏阮玉被捂住了嘴根本就喊不出声,即便她奋力挣扎可依然被钳制着,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从腰身一路向上直至紧握她胸前的玉兔,苏阮玉的身子都软了,身体一阵阵的颤粟,冯宇轩拦腰将人抱起,直奔内室而去,顷刻间密密麻麻的吻,像及雨一样落下,苏阮玉没有了挣扎完全沉溺其中,直至一阵剧痛袭来,苏阮玉尖叫出声,冯宇轩才意识到什么?疑惑的看向苏阮玉问道:
“你还是完璧?”
苏阮玉羞涩的捂着脸,呜咽着道:
“我不知道......”
冯宇轩欢喜的将苏阮玉抱进怀里说着:
“玉儿,太好了你是我的,你从头到尾都是我的......”
冯宇轩在韶华宫与苏阮玉共赴巫山时,冯廷终是不敌被伏,押去了天牢,与他一起谋逆的也一并被关去了天牢,一场烟花结束了这场岁暮迎新的宫宴,也结束了一场不堪一击的谋反。
宫宴后冯云霜被禁足在露华殿,看着如往日一般的宫殿,似是一样,又好似完全不一样了,冯云霜失声痛哭起来,从头至尾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以为她复宠了,没想到竟然是黄粱一梦,她恨父兄她恨天元帝,为什么都要将她当做棋子......?
宫宴结束众人都是脚下生风的快步走着,宫门前的马车纷纷离去,陆府的马车里,陆云宣目光灼灼的看向小秦氏,看的小秦氏烦躁的道:
“停车......”
“你要干吗去?”
“下去走走。”
陆云宣拦住小秦道:
“外边冷,你下去作甚?”
温柔的语气,令小秦氏打了一个冷战,刚忙跟陆云宣拉开了距离,心道这人肯定是吃酒吃多了?
到了陆府,陆云宣借口天色已晚,厚着脸皮跟去了小秦氏那里,小秦氏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心道这人不是吃多了酒,而是吃错药了吧!没在理会他直接抱着被子去了陆明的院子。
陆云宣气的直跺脚,他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可小秦氏走了他说给谁听?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陆云宣想起了他与小秦氏成亲的那几年......
此时湛府内,当湛修喆睁开眼睛时,三双眼睛在盯着他,风影欢喜的道:
“鬼佬,将军醒了......”
湛青川焦急的问道:
“怎么样?”
湛修喆目光涣散了一会,似是想起来什么握紧了双手,开口冷声道:
“风影,湛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