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影闻言带着怒气道:
“您还管他作甚?他死了才好呢?”
老公爷和鬼医都沉默不语,湛修喆声音更冷了问道:
“风影,湛玉呢?”
风影感知到了湛修喆的不悦,开口道:
“应该是被福禄带走了。”
湛修喆冷哼,深吸了一口气:
“福禄......泰安宫......”
说完闭上了眼睛,三人都没在打扰他,悄悄的走了出去,而此时的湛修喆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泪,抱着带有一丝湛玉气息的棉被,委屈的质问:
“你怎么这么狠心?你真想我死吗?”
泰安宫内,福禄跪在正殿中央,将昨夜的事说了一遍,太皇天后看向莫姑姑道:
“湛玉的伤怎么样了?”
“很重,怎么的也得将养数月。”
太皇天后冷笑道:
“还真被湛玉做到了,情这一字还真是能侵蚀人心?”
福禄跪地低头道:
“湛玉也是出其不意,估计威武将军自己也没想到吧!奴才看着他当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太皇天后饶有兴致的说着:
“有意思......莫离你说他们两个日后会是如何?”
莫姑姑摇了摇头道:
“怕是?只能是对怨偶了!”
太皇天后哈哈哈大笑:
莫姑姑再次开口小心翼翼的说着:
“太皇天后,南离国的人到盛京了?已经给皇上递了国书......”
“什么?他们竟敢?”
“探子报,南宫绝尘也来了。”
“简直胡闹,一国之君出国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莫姑姑低着头,沉声不语,福禄吓的几乎是要爬在了地上,太皇天后冷声道:
“让南宫绝尘来见我。”
“是”
出了泰安宫正殿,福禄擦着额头的冷汗,莫姑姑说着:
“这湛玉也是命大,亏了王氏给湛青川吃了这么多年的毒药,不然即便是这般年纪,昨夜那掌也能要了他的命!”
“莫姑姑您说,太皇天后此举是想除了威武将军?还是想除去湛玉呀!”
莫姑姑一剂冷眼,福禄连着拍了两下嘴:
“是奴才多嘴了......”
莫姑姑转身离去,福禄又擦了擦汗,心道这两个女人真是让人害怕。
翌日一早,天元帝坐在金銮殿上,俯视一众灰头土脸的大臣们?见无人开口天元帝也不急,坐在龙椅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自己大臣的各色面容变化。
重大臣低头面面相觑,有些是今早才知道昨夜宫变的事,平日与冯廷交好的更是连连拭汗,生怕被牵连,此时大家都再猜这个年轻帝王,经过昨日宫变一事在想些什么?
“今日众爱卿都无事禀报吗?原来我大舜是国泰民安呀!”
天元帝一出声,一众大臣赶忙跪地叩首喊着:
“皇上息怒......”
天元帝冷哼:
“退朝......”
出了金銮殿,殷奕跑到陆云宣跟前问:
“皇上什么意思,那些人是办,还是不办?”
陆云宣看见殷奕就想起了小秦氏那句殷大哥,一脸不悦道:
“你当年和秦臻臻是怎么一回事?”
殷奕一脸吃惊的看向陆云宣,悄声道:
“我就是上门提过亲,被秦太师给拒绝了,你可别瞎说毁了臻臻清誉。”
“那你要带着滢滢闯荡江湖又是怎么回事?”
陆云宣一脸认真的问,惹得殷奕哈哈大笑起来:
“骗小丫头的罢了,怎么那丫头还不死心呢?”
陆云宣冷哼拂袖离去,殷奕站在原地手停在半空中嘀咕着:
“正事,一件没说怎么就走了呢?”
湛玉并没有留在泰安宫养伤,回禀了太皇天后就回了自己的住所,乌蚜正在给湛玉喂着汤药,突然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湛玉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乌蚜瞪大了双眼,问道:
“湛玉你也听到了,对吗?”
湛玉点了点头,乌蚜将药婉放到湛玉的手中道:
“湛玉,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自己把药喝了。”
湛玉看着关上的门,心道乌蚜这么着急出去,是跟刚刚听到的声音有关吗?
乌蚜被引到了废旧的冷宫里,见果真是一袭青衣的人立在哪,半跪行礼开口道:
“乌蚜参见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