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我现在就去告诉陆大人,没想到凶手近在眼前。”
湛修喆道:
“贺兰芝既然敢亲口告诉湛玉,就证明没有证据是指向他的,所以他根本就不怕大理寺。”
湛玉上前一步道:
“我可作证。”
湛修喆摇了摇头:
“若是这是他的陷阱,届时就会反咬你一口!”
湛玉沉思了片刻道:
“对了,刘奇说刘祁山生前说,二十五家灭门案和暮苍山案,都是一击毙命,伤口又细又窄出血很少,我曾在将军的过往里看见过这样的伤口,陆统领不防问一问将军,当年被刺杀的那两个小卒可否查到了真凶?”
湛玉又想起湛修喆心口闷闷的,陆明暗道人就再这呢!还用我问什么?眼神瞄向湛修喆意思是,还不跟湛玉说明大胡子的真实身份吗?湛修喆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陆明撇了撇嘴没再出声。
突然的沉寂湛玉想着有关奣影卫和老公爷的事情,因为他始终都不相信老公爷会做那么残忍的事情,因此并没有将奣影卫的事情说出。
湛修喆则想着,已大胡子的身份,侧面了解一下湛玉对自己的心意如何?他不相信湛不喜欢自己,只是湛玉自己不知道?又或者一时接受不了罢了,他要用大胡子的身份开解湛玉和自己和好?
陆明心道,青黛是跑到哪里去了?刚刚的嘴还没亲到呢?三人各怀心思,没在继续说下去告别了彼此。
湛玉独自往回走着,一路上心事重重的跟迎面走来的小宫女撞了个正着,二人都跌坐在了地上,小宫女哎呦着道:
“你是哪里来的小內侍?不看路的吗?”
湛玉赶忙爬起去看小宫女,面带愧色的说着:
“是湛玉莽撞了,我会些医术的要是哪里受了伤,我可给你诊治。”
小宫女低头嘟囔着:
“江湖郎中,谁敢让你诊治......”
话落一抬头小宫女就后悔了,目光直直的盯着湛玉,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就如画中仙一样,有些羞涩的道:
“我无碍的。”
湛玉闻言心下稍安,对着小宫女施了揖礼后继续往前走,小宫女看着湛玉的背影久久失神,目光眷恋的自言着:
“湛玉......真是个好名字呢?”
说完乐颠颠的走了,暗中跟着的湛修喆见此叹了口气,心道小鹌鹑真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这么一会工夫,就又招惹上了一个小宫女?黑着脸想着湛玉是鲜花吗?怎么的这般招蜂引蝶呢?
湛修喆正惆怅着湛玉老么招惹些女子倾慕,不料看见霍秧追着乌蚜闪过,好奇的跟了上去,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乌蚜开口道:
“你怎么进宫了?”
“还不是为了你......”
霍秧说着,乌蚜满脸的不解,霍秧轻叹一口气道:
“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宫中应付不来,湛玉又是个白给的。”
提起湛玉乌蚜就有气,向倒豆子一样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还骂了两句湛玉是傻瓜的话,湛修喆不悦的蹙起了眉,霍秧则笑眯眯的看着乌蚜满眼竟是宠溺,他感觉此时的乌蚜才是与她年龄相仿的样子,之前老气横秋的小女孩都是巫族给乌蚜上的枷锁,他的乌蚜就该这般,有喜、又怒、的才叫活的像个人?
乌蚜说了这么多见霍秧只是在哪里傻笑,气的怒呵道:
“霍秧,你在嘲笑本尊使?”
霍秧连忙摇头道:
“尊使息怒我没有,既然湛玉如此不识相尊使何故在管她,任由他在宫里自生自灭算了。”
乌蚜摇头说着:
“不行,我还要将她带回南离国呢?忘月这个女人哼......”
“你要回南离国?什么时候?”
霍秧打断了乌蚜的话,一脸焦急的问道:
“乌蚜点了点头,我是出来找乌离的,现在乌离死了待北川的事情了解,我就要带着湛玉回去。”
乌蚜的话令暗中的湛修喆握紧了拳头,心道乌蚜果然是奔着湛玉来的,竟然是想把他的小鹌鹑拐骗走,休想,他的小鹌鹑谁都别想打主意。
霍秧闷闷不乐的问:
“那我呢?我怎么办?”
乌蚜不以为意的说:
“我离开时,会将你我的同生蛊解了,届时你就自由了。”
乌蚜本以为她这样说霍秧会欣喜若狂,没成想霍秧双手猛地扣住了她的肩膀,癫狂的低吼着:
“你不是说,一日为奴终生为奴吗?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吗?怎么有了湛玉就要把我丢弃了吗?我现在就去杀了他,看你还怎么带他走。”
霍秧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乌蚜喊道:
“站住......”
话一出口,紧张的看了看四下见没有惊动什么人,安心的吐了一口气,见霍秧无视她的话继续走着,气的乌蚜大步跑上前去,双手张开拦住了霍秧,怒目圆瞪道:
“你敢违抗我的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