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秧头一扭,不去看乌蚜低声说着: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那我还听你的作甚?”
乌蚜气道:
“现在还没解除蛊契呢?你还是得听我的,若是敢违抗你就会被反噬。”
乌蚜一脸认真的说着,见霍秧不为所动轻叹道:
“我与湛玉也立了蛊契,你要是伤了她都会反噬给我”
暗处的湛修喆和霍秧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霍秧急道:
“为什么会这样?”
此时的湛修喆也是满心的疑问?记得湛玉丢失那晚乌蚜就说过二人血脉相通的事?当时他是不信的,可他不想冒险因此才放过了乌蚜,没成想乌蚜说的竟然是真的?
乌蚜看着霍沉寂了片刻继续说着:
“还记得我与湛玉一同昏睡了三天三夜吗?就是那个时候,湛玉体内的蠱,吞噬了我体内的蚩梦蛊。”
霍秧不可置信,湛修喆也是被惊的够呛,他隐约感觉湛玉体质特殊,可没成想竟然是中了蛊毒?是谁给湛玉下的蠱?
“你不是说湛玉是乌离炼制的蠱器吗?既然是蠱器又怎么能吞噬了你的蛊?”
霍秧焦急的看着乌蚜问道,乌蚜摇了摇头:
“是我弄错了,湛玉不单纯是蠱器那么简单?她的蠱太强了,我的蚩梦蛊能让人产生短暂的幻觉,昏睡的那三日我多次去干扰湛玉都无果,最后蚩梦蛊只能臣服与她,所以霍秧我现在是湛玉的蛊奴,就如你是我的蛊奴一样。”
霍秧一下将乌蚜抱进了怀里,满是心疼说着:
“我不会让湛玉伤害你。”
躲在暗处的湛修喆微眯着眼,周身带着厌弃,即便乌离死了他都想再将乌离碎尸万段,竟然拿湛玉练蛊,亏得湛玉一口一个义父叫着为他伤心难过,原来父子情意不过是乌离的利用。
乌蚜被霍秧抱的喘不过气来,使劲敲打着霍秧的后背:
“快松手,我要喘不过气了。”
霍秧闻言松了手臂,看向乌蚜满眼的炙热,似有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咙,乌蚜一记爆粟:
“霍秧你要再敢对我不敬,我定要让你好看。”
说完转身离开,独留捂着头一脸哀怨的霍秧站在原地。
翌日泰安宫南院内,湛修喆一身黑衣锦袍,坐在桌前对着鬼医说着:
“鬼佬前辈,再下的赤焰毒您可研制出了解药?”
鬼医看着湛修喆用茶水再桌子上写的字,露出了吃惊的神色,声音如常道:
“威武将军,赤焰毒刁钻还请在多给老夫些时日。”
湛修喆点了点头:
“有劳老前辈了。”
鬼医闭目凝神号着湛修喆的脉,悄悄的用茶水写下了,护好湛玉四个字收了手,一扶袖子将水字擦干:
“将军脉象平稳,暂时无碍。”
“多谢”
湛修喆深鞠揖礼,向鬼医告别,看似平常的诊脉对话,二人实则已将要说的话,都无声的传递给了对方,莫姑姑看着湛修喆离开转身去了泰安宫正殿:
“启禀太皇天后,威武将军走了,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氏已经恭候多时了。”
太皇天后抬了抬手:
“宣她觐见”
“是”
来喜尖着嗓子喊着:
“宣于氏觐见”
一会工夫,一个老妇人手持拐杖步履蹒跚的走进来,在大殿中心跪地叩首,苍老的声高声贺道:
“民妇苏于氏,拜见太皇天后,太皇天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莫离给于氏赐座。”
太皇天后声如黄莺般的说着,宫女扶着于老夫入座,天皇天后幽幽转身,吓的于氏险些没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天皇天后见此问道:
“怎么?哀家竟是这般吓人吗?”
于氏赶忙再次跪地叩首,乞求太皇天后饶恕她殿前失仪,太皇天后玉手一挥:
“于氏,哀家与你也有十年未见了吧!”
“是”
于氏回应着,太皇天后继续说着:
“十年前,你带着小孙女来拜见哀家,仿佛就是昨日的事,谁成想那日苏大学士竟然惨遭杀害,这么些年你过的可好?”
于氏闻言不知道太皇天后寓意何为,胆战心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