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先找到育蛊尸,然后将他控制住,剩下的再议。”夏婉然沉吟片刻决定道。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她的道行也不深,控制不住这育蛊尸,到时候只能几人齐心协力而为之。
墨逸寒及两个暗卫倒是没有丝毫恐惧,他们脸上写满了好奇。
他们头一次来南疆,更是头一次听说这玩意,倒是很想见识一下呢,是否真的有夏婉然说的那么难对付。
“打开棺材看看再说。”夏婉然沉吟片刻提议道。
“那,那子蛊会不会散布的到处都是?”青草突然一脸担忧地问了一句。
夏婉然轻叹一声,“其实昨晚已经散布出一部分了,不然那几个村民们也不至于遇难。”
“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育蛊尸,彻底将其烧毁,这样才能从根本上遏制住蛊毒的蔓延。”夏婉然眸底闪过浓浓的担忧之色。
“别浪费时间了,都往后靠一靠,我用内力掀开这棺材盖。”墨逸寒赶紧吩咐众人往后躲一躲,他在此运气朝着那棺材袭去。
只听“咔嚓!”一声,棺材盖挪开了,一股乌黑的浊气从棺材里飘了出来,呛得几人连连咳嗽睁不开眼。
当她们睁开眼定睛往里瞧时,却只见一身死人穿的黑色长袍放在棺材里,哪有那育蛊尸的影子?
“怎么会这样,这里明明煞气很重,那育蛊尸本该在这里的。”夏婉然一脸愁容,百思不得其解。
看来司徒洵真的是太阴险狡诈了,她们还是低估了他。
“师父,这可怎么办,我们刚刚有点线索又中断了。”青草愁眉不展,这样下去这里的村民可要遭殃了。
“都要怪你们,你们非要招惹那些不该招惹的东西,到头来受罪的还不是我们!”这事屋外又传来一个妇人抱怨的声音。
“我们这是为民除害,你以为你不招惹它们,它们就会放过你们?那无故而亡的几个村民怎么解释?你想的未免也太天真了!”夏婉然不屑地嗤笑一声。
那妇人气得眸底冒火,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外族人,不在自己的对方好好的待着,跑到我们南疆做什么?掀起腥风血雨吗?”
“头发长见识短,简直是不可理喻!我相信大多数人还是明辨是非知道好赖的!”夏婉然眸光冷冽地横扫那妇人一眼,嘲讽地道。
“将她赶出南疆!简直就是南疆的克星!”那妇人手里拎着扫把,跳着脚骂道。
“阿婶,我师父可是王上的结拜兄弟,你这胆子也忒大了,居然敢藐视王上了?”青草一针见血地道。
那妇人一听,顿时吓得将扫把扔在地上,“你,你胡说,我只是就事论事,哪敢藐视王上,你可别胡言乱语含血喷人!”
“你刚刚说我是南疆的克星,难道不是胡言乱语含血喷人?若不是我来了,给你们带来了风调雨顺,你估计早没心情在这骂人了!”夏婉然冷冷地讥诮道。
听夏婉然这么一说,村民们都心虚地缩了缩脖子,的确是人家一出现,给他们到来充沛的雨水,他们其实不想来闹事,可是有人花银子雇他们来的,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才昧着良心做事的。
为首的妇人被夏婉然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气得干瞪眼,她收的银子最多,因此最卖力气。
“大家赶紧回家,最近几日尽量少出门,家里有护身符的都挂在门前屋后床前,一定要顺利度过这几日才行。”夏婉然赶紧吩咐道。
现在她也没有别的有效的方法,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