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些制蛊之人就是冲着你们来的,你们离开了,那蛊虫也就消失了,你们却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赖在这里不肯走!”为首的妇人可不想前功尽弃,扯着嗓子不辨黑白地吼道。
“这话说的真好笑,制蛊之人为的是夺你们南疆为他所用!贫穷不可怕,可怕的是脑子还有坑!你放心解决了这个麻烦以后,跪下来留我,我也不在这待!”
夏婉然轻蔑一笑,眉梢眼角皆是冷意。
青草也看不下去了,瞪了那妇人一眼,“你定是受了谁的好处了吧,你这种人只要给你个馍馍,你就能泯灭良知瞪着眼睛说瞎话,你就不怕遭报应?”
这个妇人在这里是出了名的墙头草泼辣户,平日里都对绕着她走。
那妇人一听青草当着众人的面揭她老底,难得老脸一红,单手掐腰茶壶一样指着青草大骂。
“你这个丧门星,小小年纪居然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谁不知道你舔着脸跟着人家身后,梦想着人家能带你离开这里,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你,你这是凭空造谣,走,我们这就去见官说道说道去!”青草再也不逆来顺受了,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拽着那妇人的胳膊,怒气冲冲地吼道。
那妇人被青草突如其来的泼辣给吓到了,这还是之前那个受气包青草吗?
青草几日光景长成了青竹了,如今这气势还真是令人有点心生忌惮呢。
“哼,有本事你去告啊!老娘可没时间跟你一起去!”嘴上这么说,但是底气却是一点也不足,气势明显削弱了不少。
“反正该怎么做已经告诉你们了,至于你们想死想活,那就看你们自己怎么愿意了,都凭你们自己高兴,没人强迫你们。”夏婉然的耐心耗尽,她头一次遇到这么愚昧不可理喻的人。
听夏婉然这么一说,大多数人还是知道好歹的,悄无声音地退了回去,回家找到护身符之类的东西保平安。
妇人一看人都走光了,她也只好悻悻地退了。
夏婉然几人赶紧离开这里,回到了落脚的吊脚楼。
只见外面又多了不少侍卫保护他们,看得出来苏里唐这个人还挺讲义气。
夏婉然与墨逸寒两人回房便开始研究对策,这样下去不行,得尽快除掉司徒洵,不然不止南疆要倒霉,就连其他国家也要动荡不安。
“我有一个法子,不过有点冒险……”夏婉然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墨逸寒。
墨逸寒立即打断她的话,“不行,太危险了,我们再从长计议吧。”
“可是没有时间让我们再想下去了,我们若不赶紧除掉他,他会带着蛊虫去各国,到时候哪个国家都要跟着倒霉了,我们绝对不允许他这么做!”夏婉然大义凌然地道。
“让我再想想。”墨逸寒放心不下,不想夏婉然冒险。
“我意已决,你们到时候记得配合我就行了,这件事就你我还有风驰电掣知道即可,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夏婉然决定道。
墨逸寒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点点头,“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能急于求成,我们会在暗中守护你的。”
是夜,夏婉然暗自画好了妆容,悄悄离开吊脚楼。
墨逸寒几人偷偷在暗中保护夏婉然,因为此时的她以女儿身出现。
她正赶往这个小镇上的一处客栈,不到半个时辰,她终于来到了小镇上,找了一家最好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