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为难你。你就在一旁看着吧。”杨幺似笑非笑地说道。
保安的眉头蓦然一紧。从一开始他就看出來了杨幺來者不善。而且还不是个等闲之辈。
当过兵的人都有一种直觉。特别是他这种在部队里摸爬滚打很多年的人。对于真正的强者是什么模样他们都心知肚明。
但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如果他今天就这么让杨幺上了楼。那他以后也就别想再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到时候别说是这种保安了。就算是停车场保安也不会有人要他。
从对方的目光得到答案的杨幺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 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不过我会手下留情的。”
“老东西们都走了。现在的香港彻底成了咱们的天下了。”
“老东西虽然走了。但是父辈们都还在。”
“放心好了。他们用不了多久也得走。他们可是家族的中坚力量。家里头怎么会把他们留在香港这个事非之地。”
“北京那位不是都特意接见了老家伙们吗。这些老家伙干嘛还要急着跑路。”
“就是因为见了才要跑。这些老东西当主子当习惯了。让他们当奴才他们哪里干。更何况一朝天子一朝臣。谁知道留下來会是个什么后果。”
“叶小姐。该您了。”
“我不去。”
叶水心面无表情地合上了牌。她的牌面很好。两个A。只是在听到杨幺的名字之后。她就再也沒有心情玩了。
“水心。你怎么了。”郑永胜关心地问道。
做为同校同学兼好朋友。郑永胜对叶水心的了解超过了任何女人。
在留学期间。叶水心就是靠着每周去拉斯维加斯玩几把赢到了开公司的第一桶金。所以她打牌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郑永胜心里十分清楚。
叶水心面无表情地说道:“刚刚李公子说的杨幺我认识。是家里面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
郑永胜不觉一愣。很快便是说道:“你的意思是……他是为你來的。”
叶水心摇了摇头。不解地说道:“应该不是。我和他还沒有见过面。”
“既然这样……”
“老板……”
郑永胜的话还沒有说完。李怀恩的下属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來。
“怎么了。”李怀恩面带不悦地问道。
“砰。”
话音刚落。房门便是被两个魁梧的身躯撞开。撞门而入的人此时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吐着血沫。而在门外则是横七竖八地躺着会所的保安、各位公子哥的保镖以及会所的工作人员。
“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杨幺嬉皮笑脸地走进了房间。他的口气和态度令人很不爽。但是看看他身后那群人。所有人都只能将这股不爽压在心里。
门虽然隔音。但是总可以开门报告吧。但问題是。这些人都沒有机会开门说话就被放倒了。最后这个进來的人。很显然是被杨幺放进來的。他在见到杨幺的时候。恨不得直接跪下去。
杨幺大大方方地说道:“不好意思。扫了各位的兴。今儿我來这沒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了找小鸟问一件事。”
身型消瘦、戴着黑框眼镜的小鸟面无表情地站了起來。目光如刀地凝视着杨幺说道:“我就是小鸟。”
杨幺笑道:“你就是小鸟啊。那就好了。我就是想问问你。 你的鸟到底有多少啊。不然的话。怎么会取这么个外号。”
小鸟冷冷地说道:“你想死吗。”
杨幺不假思索地说道:“想。怎么。你可以帮忙。”
“乐意效劳。”小鸟二话不说就掏出了腰间的手枪。一把纯银质地的沙漠之鹰。
看到这把枪。杨幺的小眼登时就眯了起來。坏坏地笑道:“我听说鸟越小的男人越喜欢玩大枪。本來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