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把枪收起來。”
郑永胜面无表情地呵斥着小鸟。小鸟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失礼。收枪之后连忙朝着屋内诸人抱歉道:“各位。对不起。我被这家伙气昏了。”
李怀恩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从容不迫地说道:“人之常情。如果我被人这么侮辱。反应恐怕比你还要‘激’烈。叶小姐。既然刚刚你说认识他。那就由你來向他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吧。”
“水心。”杨幺意外地看向了叶水心。
叶水心不动声‘色’地走到了杨幺身旁。欠了个身位站到了杨幺身后。什么也沒说。用态度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叶水心的举动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第一时间更新 包括杨幺。
这个从内至外均是标准‘女’强人气质和打扮的叶水心。竟然在这个时候选择站在了杨幺身后。其决断能力可见一斑。
郑永胜眉关紧皱地问道:“水心。你是什么意思。”
“水心是你叫的吗。”杨幺不冷不热地瞅着郑永胜。
郑永胜先是一愣。而后便是‘阴’阳怪气地说道:“朋友。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杨幺不屑一顾地瞥了郑永胜一眼。大大咧咧地说道:“在中国。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除非。你说这里不属于中国领土。”
“在下李怀恩。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是这里的老板。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李怀恩面带微笑地看着杨幺。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可是从他的眼睛里却看不出丝毫善意。
家教、气度这些东西。跟他们现在的态度全然沒有半点关系。他们之所以会对杨幺这么客气一是因为他那惊人的战斗力。外头躺着的可都是这些公子哥‘花’大价钱从部队里头淘换來的兵王。
第二个原因。就是叶水心的态度。叶水心是由郑永胜介绍进这个圈子的。就算是郑永胜介绍的。会所也得对其进行审查和考核。叶水心最终是获得了全票通过。
杨幺旁若无人地坐到了牌桌前面。漫不经心地说道:“刚刚就说过了。我叫杨幺。不过刚刚忘了说我是北京來的了。给你们个机会打电话找人。能找到一个说服我不收拾你们的人。我就原谅了你们刚刚的无礼。”
说是给他们个机会打电话叫人。 其实就是让他们打听打听杨大少的丰功伟绩。
豪‘门’也好。家族也罢。各家的规矩大体相同。都是有事靠自己。一旦求到了长辈那里。那以后在家里立马之地就会越來越少。
坐在这屋里头的。是各家的三代成员或者靠本事在香港金融界立足的人。他们的手还够不到能压住杨幺的天。所以杨幺才会有恃无恐的让他们打电话。
暴力只能解决人。解决不了问題。杨幺本來是为了解决人來的。不过现在叶水心也在这里。他自然要先解决问題再说。再者说了。这屋里头的可是香港金融界的后起之秀。想要让叶水心把盘子端好。自然少不了他们帮忙。
打电话这种事情。自然不需要李怀恩和郑永胜他们去打。他们只需要示意一下秘书就可以了。在纷纷暗示了自己的秘书之后。李怀恩和郑永胜再次坐到了牌桌前。
同样上桌的。还有三个年轻人。从杨幺进‘门’他们就一直保持沉默。从气质來看。应该不是那种从头爬上來的苦哈哈。更像是家里头有点底蕴自己又有能力的富三代。第一时间更新
“这是我的。”叶水心不动声‘色’的将筹码推到了杨幺面前。然后便是走到了一旁的休息区看上起了杂志。
郑永胜一脸羡慕地说道:“杨兄好福气。竟然能够得到水心的倾心。”
“嗯。”杨幺冷哼一声。
郑永胜笑道:“杨兄别生气。我和水心是大学校友。毕业后又是生意伙伴。用你们北京人的话说。我们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杨幺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朝着站在郑永胜身后的小鸟说道:“刚刚是你找人突突了老‘花’的场子。”
“咱们先打牌。第一时间更新 先打牌。”李怀恩笑眯眯地打起了圆场。朝着荷官使了个眼‘色’后。荷官便是迅速洗起了牌。
杨幺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直接把眼前的筹码推了出去。
“杨兄。您这是……”郑永胜故作不解地看着杨幺。
杨幺不耐烦地说道:“我不喜欢推磨。我更喜欢一翻一瞪眼。发牌吧。”
“杨兄好气魄。既然这样。那我也跟你玩玩。”郑永胜微笑着将眼前的筹码推了出來。
李怀恩也不甘落后。剩下的三个年轻人则是只有一个左耳戴着一枚古董耳钉的年轻人推筹码推了出來。
“是全部明牌还是……”荷官面带微笑地询问着四人。
李怀恩笑道:“该怎么來怎么來吧。我喜欢看牌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