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我知道!他就在这里!”妇人尖叫着,声音刺耳像是粉笔在黑板上反复摩擦。
鲜血人形叠加在一起,金光屏障很快被血糊成了一片,我已经看不见屏障后面正在发生什么。妇人像是有无限体力,还在接连不断地撞着屏障。
“坐下说话,或者我要送客了。”
妇人完全听不见我说的话,她从尖叫变成了大哭,哭声中又带着狂笑。
“死了,全死了,哈哈哈。怎么会,就全死了呢?”
尖叫,刀刃,横飞的血肉,我决定不再忍耐这位客人。
金光屏障在妇人再次撞向它的瞬间,变的柔软,中间凹陷,像一张巨大的渔网将妇人包裹起来。妇人还在渔网中挣扎,鲜血被她的四肢搅动出浮沫。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很抱歉,我没有办法接待缺乏正常沟通能力的客人。”
被包裹起来的妇人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她已经不像人了,像一头气急败坏的野兽,想要突破周身的渔网。
我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事务所的大门打开,金光屏障包裹着这位客人,连同她蜕下的人皮和砍飞的菜刀一起,被重新送入地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