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自行除了把郑纯住处的地址告诉顾十殊之外,还通知了保镖,让他们放顾十殊进去。
不过他也特意交代,让保镖们放水不要放得太明显,免得明天郑纯问起来不好交代。
顾十殊猜到这些人会给自己放水,所以他几乎是大摇大摆走进别墅的。
薛自行:“……”
郑纯已经洗了澡,躺在床上睡觉了。
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察觉到床边有个人。
“谁?”她一边发问,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
顾十殊伸手按住她的肩,“是我。”
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到郑纯都有些发懵。
他不是应该在京市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郑纯呆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神。
她动了动肩膀,示意顾十殊把手拿开。
结果顾十殊非但没有把手拿开,还在床沿坐了下来,俯身靠近她。
距离太近了,他开口说话的时候,郑纯都能感觉到他进出的气息,“最近过得很好?”
“什么?”郑纯不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
黑暗中,顾十殊低低地笑了声,意味深长。
郑纯忽然就觉得别扭,在这样的环境下跟他单独相处,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而顾十殊也没有辜负她的第六感,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大概被吻了四五秒,郑纯才有所动作。
“顾十殊,你干什么?”
她把人推开,呼吸急促地质问。
顾十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范围内。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充满暗示的话以及灼热的气息,都让郑纯感觉到了危险。
但是郑纯不明白,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两人都没联系,顾十殊怎么就突然从京市杀过来,还做出这么荒唐的行为?
“我们早就离婚了,你不要乱来,现在马上出去,要不然我叫人了!”
顾十殊十分淡定,且随口胡诌:“你楼下的保镖都被我打晕了,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上来的?”
郑纯:“……”
薛自行不是说这些保镖都是他精心挑选过的,最得力的吗?
顾十殊一个人就把他们全部撂倒了,这叫什么事?往后还怎么指望他们保护自己?
郑纯又惊又疑,立刻就想起身走到窗户边去看看。
但顾十殊没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把他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跟别人发展,嗯?”
他这句话问出来,郑纯总算明白了。
这人大概是看到自己跟丁罕约会的新闻了,所以才气势汹汹地来算账。
但他一个前夫,有什么立场找前妻算账?
郑纯冷笑道:“我跟谁发展都跟顾总没关系!顾总这么气急败坏做什么?难道是吃醋了?”
她这是用激将法挖了个坑,等自己跳进去。
顾十殊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可这个坑是郑纯挖的,他不介意往里跳。
但在跳下去之前,他先从郑纯身上拿了些好处。
在床上,郑纯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每每都只有器械投降的份儿。
满室旖旎,她迷迷糊糊地听到顾十殊在耳边说:“我就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