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崇龟摇头,道:“听你之言,北边乱战不休,去了也是烦心,吾本有心告病回去长安,但长安也是风雨飘摇,朝廷的事情管不了,看着还揪心。”
韦扶风点头,道:“朝廷的浑水,不宜陷进去。”
刘崇龟苦笑,道:“吾老矣,但求清心即可,贤婿放心,军事吾不会给你添堵,你没来之前,吾也只能管一些民政。”
韦扶风温和道:“小婿不会猜忌岳父大人,不过还是有一事相求,请岳父大人为女儿的备嫁尽心,多些画宝,好让您的外孙能够有了传家之宝。”
刘崇龟微怔,点头笑道:“好好,应该。”
一旁的刘月娥低垂了秀首,玉颈胭晕更胜,成了娇艳欲滴的粉美人。
一场气势汹汹的接任大变动,宛如惊雷响过,很快的乌云散尽,晴空万里。
岭南节度使还是刘崇龟,只是原本的行军司马换了人。
刘崇龟的建议下,韦扶风雷厉风行,启用大批不得志的官员或官员后裔。
岭南是著名的“烟瘴蛮荒”之地,犯事的官员多数被贬到这里,客死他乡。
韦扶风启用的官员只是任职州县文官,武官依然是由虎贲卫外任。
岭南虽然不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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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中下游繁荣富庶,但可发展的空间很大,经营妥当,能够成为类似淮南道的粮盐宝地。
另外,南海盛产品相极佳的宝珠,能够发展海外通商。
内陆沟通一条南北长途商路,会给韦扶风的统治,积累大量商赋,有钱才能够养军,韦扶风进取岭南,最主要的是想获得海盐。
仅仅十日,广州,循州,潮州,韶州的县级官员全部强行更换,只有州官保留。
随后循州刺史和韶州刺史,主动抵达广州拜见韦扶风。
潮州刺史告老辞官的公文和官印送到,在任上直接离开归乡,韦扶风提拔一名犯官后裔去往接任。
......
洞房夜,花烛泪,红鸾帐内美人娇,人生得意须尽欢。
韦扶风与刘月娥,穿新衣吉服,郑重的在刘崇龟面前拜堂成亲。
刘崇龟老怀大慰,月娥是他的小女儿,他有儿女十一个。
大儿子年过三十,曾任职过蓝田县令,升任蜀地利州长史,王建被放逐任职利州刺史,惧怕王建不容而辞职返乡。
刘崇龟此来任职岭南节度使,自知凶多吉少,难有作为,只带了妾生的小女儿赴任。
用意想为女儿找一个好人家嫁了,也存了联姻结势的念头。
刘崇龟被架空,谋算过嫁女给刘隐,让刘隐介入广州任职并非虚言。
只是韦扶风异军突入,气势汹汹的雷霆碾压占据广州,让刘崇龟措不及防的陷入危机,成为板上鱼肉,他经历太多,年老世故。
韦扶风尊重的给他生路和台阶,他只能顺从接受,即能够保住自己和女儿,又能够不损名声和获罪,他一眼就看出公文是伪造。
入了洞房,韦扶风一路远征积累的压仰,得到了宣泄口子,略为粗暴的压了美人尽情欢乐。
美人轻喘吁吁,破身的痛楚之后,主动的咬牙迎合。
韦扶风欢愉的随心摆弄,美人迎合不逆,顺从的变换姿态,韦扶风春风一度,酣畅罢休。
俯视美人虚弱不堪的瘫软神态,韦扶风心疼而又愧疚,轻搂美人玉体,歉意道:“月娥,我做的过了,下次不敢了。”
“老爷这般说,妾身服侍的不好吗?”美人虚弱细语。
“不不,非常的好。”韦扶风忙道。
美人朱唇有了笑意,细语:“闺房之乐,妾身应当让老爷尽兴,这是为妾的本分,大妇面前,妾身烟视媚行,放浪形骸,讨得大妇骂一句狐媚子,这是娘亲教的规矩。”
韦扶风微怔,爱怜的抚摸美人光洁藕臂,轻语:“月娥,以你的美貌和官宦出身,定能嫁得官宦人家大妇。”
“老爷说的过于美好,但事实残酷,妾身嫁得官宦人家大妇,一旦我父不再是节度使,妾身无用而成为弃妇,非是妾身危言耸听,而是知晓太多事实,很多官员为了联姻而放妻,或者被迫逊位妾室,那还不如一开始就是妾室。”美人苦涩细语。
“月娥,我不敢保证待你好过其它女人,但能够一生一世不弃。”韦扶风温柔承诺。
美人轻嗯,细语:“老爷抱我,睡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