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邦主都亲自审阅了!阵势浩大啊!”周边人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毕竟是大将军,官至三品,且最近立了大功。更何况她犯的错,还不小哩!”
“私交匪军,通奸逃婚。确实罪该至死啊!放眼整个虎都,没有一个女子能做出这样伤天害理、行为不正的事情!邦主亲督,说明其严重性,也是要杀一儆百,给所有的女性们一个警告!”
“但她不是逃脱了么?明知道出现必是一死,为何还义无反顾的回来?恐怕,是我们冤枉她了,她是想一死以证清白?”
“又或是良心发现?”
“我倒是相信她的实力。自有神力,天赋异禀,又勤加练功,比朝廷那些尸位素餐的懒汉们要好的多!天赋加努力,端掉土匪,完全有可能,其实并不需要借助那野匪的帮忙。”
“况且她常年在军营,‘穆英军’除了女人外,哪里还有什么男人?与谁通奸呢?”
“或许是之前认识的野汉子?忙里偷闲,总能抽出时间幽会一番。”
“可告示却只是空口一说,也没给出明确的人,真真假假,实在让人怀疑。”
“朝廷亲拟的罪状,自然是讲究证据,你怎还怀疑起官方来了?”
“那要是官方只给我们听到、看到它想让我们知道的东西呢?哪一个主上颁布的法令不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
“可小心你说的话!被听到了,是掉脑袋的!”
“要是她真有那些行为,选择回来送死,也算是敢作敢当了吧?”
……
“犯人上邢台!”一声高亢的呼声打断了百姓间的争辩。
寅被推搡着站到众人面前,身姿挺拔,毫不畏惧。
台下相关人却看的揪心。
“钟寅,你可知罪?”邦主高声质问。
“请问邦主,是何罪?”
“放肆!自然是捉拿你的罪状:通奸逃婚,勾结土匪!”添加些嗔怒。
“哦,这两样啊。”她轻蔑的回复。
“你们说是就是咯。反正怎样回答,都是会强加给我的。”
“那你就是认罪了。既然如此,也休怪孤无情,念你是大将军,又对虎都有过一恩,便许你,在临死前完成一遗愿。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当然有!”她应声回应,心潮澎湃,坚定走上前一步,看向普罗大众。
“我想说的,太多了!没想到快断头的时候,才有了真正自由言语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