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陈医生——”听她说道陈医生郝墨文转过了头,很是在意般。
风巧巧看了眼前面的司机,抿了下嘴,“一会到了酒店我再私下和您汇报吧!”
郝墨文暗暗点头,他不知这风巧巧要和自己汇报什么。但想到陈若玥,他就有种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从第一次看到她,其实在他为陈若玥挺身而出的那个清晨之前,他就见过陈若玥。
她长的好像一个人,眉眼间简直是一摸一样,郝墨文竟然按不下自己的冲动,几次偷偷的跑到急诊,去观察陈若玥的一举一动。
她和人交流时的那种亲切和蔼的笑容,她工作时一丝不苟的态度,她温文尔雅的举止都不得不让他怀念起一个人,一个让他曾经倍感温暖的人。
郝墨文坐着轮椅进入了酒店,在套间外的会客厅,他在风巧巧的搀扶下,很是费劲的挪到了沙发上。
风巧巧打来水,蹲下为郝墨文洗脚。
这躺了足足快有俩月的郝墨文明显感到肌肉都不太听使唤,刚刚拔掉胃管的鼻孔内还有种火辣辣的烧痛感。而自己下面竟然还穿着在医院时的成人纸尿裤,沉沉的纸尿裤里还有不少污秽的排泄物。
想到此,郝墨文略显温和的对风巧巧说“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我了!”
听郝墨文这么说,一向微笑示人的风巧巧竟然鼻孔微张,似乎有种委屈终于释放的表情。“不,我不辛苦,你一直知道的,为你我什么都愿意……”
“好了——”郝墨文又打断了她的话。
“是,我配不上你——,只要在你身边就好了。”风巧巧的自我安慰般强颜欢笑。
“刚刚你在车上想说什么?”郝墨文看她有些难过,也有些不忍,温和的问道。
风巧巧似乎一愣,忘记了刚才想说的事情。“哦,是——就是——陈医生似乎发现您早就醒了!她似乎已经确定了,只是没有揭穿。她是个不稳定因素,是不是需要解决?!”风巧巧的眼中透露出狠厉杀伐之意。
“你不许动她——”郝墨文听到此,顿时气急,踹翻了泡脚的盆,水花溅了一地。
风巧巧蹲在原地,踩在地板上赤裸的脚浸泡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