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园内喜乐融融。
刘病已来到许家门口,见到门口喜庆异常,还以为许萍儿等不及自己,已经招了上门女婿,今日里便是他们的成亲之日了。
心里略有酸意,便被自己用力暗压下去了。
刘病已刚到门口,就引起了不少进进出出院门的男男女女的注意。
刘病已只能微微低头,不去触碰他们的眼神。
这里毕竟是许萍儿的家园,自己又是没在邀请之列,贸然前来,还是归还许萍儿的择婿良物,倘若弄出什么风流韵事来,着实对自己,还是对许萍儿的的名节都不好。
“请问,这位郎君,姓甚名谁?我们做个登记。”门口有人将刘病已拦住了。
刘病已抬头,看到是许家的仆人,忙说到:“吾乃刘病已,前来寻找贵家小娘许萍儿。”
“找我家小娘?”那人将刘病已上下打量一番,不耐烦地说到。“你这人太过冒失了吧,有请帖没?没有啊,你陡然前来寻找小娘,这不合礼仪吧?”
刘病已觉得也是唐突了,忙再次说到:“我要面见许家东主,有要事禀告。”
“哦?你是我家东主的朋友?还是……”
“就说宝缘斋的东主借此雅兴,给许东主助兴,特前来拜见,便可。”
“好吧,你在门口等着吧!”那人极不情愿地挠挠头,对着旁边站着的另一仆人说到:“替我照顾着客人,我去禀报东主就来。”
“有劳了!”刘病已总觉得礼多人不怪。
那人边往院门里走,便挠头嘀咕道:“宝缘斋?排队都买不到宝盒,还能自动上门推销?这人不会是个骗子吧,假借见主公之名,偷窥我家小娘?”
此时的深宅内,众人在大厅里围坐四周,人约莫有七八位。
堂屋上首坐着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而陪坐在身旁的则是许广汉。
而坐在许广汉旁侧的则是许萍儿。
往下坐着的则是一些年轻的郎君。
从他们的穿着打扮来看,不是富贵人家便是权贵人家。
“欧侯青阳刚才所说的劝学诗真是奇妙啊,常人都是读书无用论,而你这篇劝学诗真是精妙绝伦,堪称劝告天下书生的金玉良言!”许广汉说这话时,目光朝对面坐在上垂手位置的郎君投去欣羡的目光。
许萍儿也是羞羞答答,偷眼朝那位俊美的郎君投去目光。
那名十七八岁的郎君得到了心仪美女的灼灼目光,自然就神情摇曳起来。他摇着折扇,怡然自得地摇着头。
“不为天下读书人做点儿什么,怎能对得起我的良心。每每想起读书人诉说苦读书百无一用,便心痛如绞。经过苦思冥想,终于想出这一篇诗作来,以作告慰。”他侃侃而谈,占有别人的诗作一点儿也不脸红。
而坐在旁侧的一位老者却脸色极为难看,满脸的嫌弃和憎恨。
欧侯青阳还在继续:“我正打算着急天下读书人,写万卷书,上呈朝廷,禀明我等效忠朝廷之孝心,为天下读书人争光!”
许萍儿听了,眼里射出更加浓烈的钦佩光芒来。
欧侯青阳受了这优待,身体更加摇摆起来,就差起身跳舞了。
坐在白发老者身旁的另一人嘴角微仰,双眼上翻,盯着屋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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