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傍晚的时候,也一直惦记着这个事儿。
好不容易等老朱打电话过来了,电话里听起来却有些颓废“闰生啊,没找到呢。下午我放下电话,拉着我哥就去了,他还特地去找来一卷量地的皮卷尺,按你说的,量了31.5米,但是,没什么反应啊。”
“不能啊。”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怀疑了,哪里出了什么错吗?
“要不,你再给查查,看看数准吗?”他似乎也有了一些怀疑了。
“好吧,我再试试。”
等挂了电话,我之前的兴奋劲也有些消了,满心欢喜的做完一张试卷,自信满满的等待成绩,结果告诉我结果算错了,我能不难过嘛!随手拿了张纸,在那一边寻思,一边就划拉了起来,族碑,往北,31.5米,应该就是这么个事儿啊。。。
“画的什么?”老二伸脑袋凑了过来,也许是学美术的关系,见我在纸上画了个东西,他又来了兴趣。
我没怎么搭理他,依然描绘着,族碑,往北,三十一点五。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他依然在边上凑着脑袋执着的问着。
我被他烦的,也是没有办法了,就跟他解释了一番,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他听完之后,就有些手舞足蹈的说着,“这个31.5,如果因为他的测量不是直角的话,就相当于画了一个直角三角形,那么本来直角边的31.5,如果成了斜边,那么会出现很大的偏差的,他怎么就能确定他的方向是正北?就这么简单!真是的!”一边说着,还从我手里抢过去笔,在上面描描画画的。
我一听,顿时灵光乍现,对啊,这不是简单的勾股定理嘛!赶紧抓起电话打了回去。
这次想了几声,才被老朱接了起来“闰生”
“嗯,大舅。你们上午这个31.5米是怎么量的?”我有些着急的问他。
“哦,就是从碑的西北角搭上尺子,然后往北照量着量呗。”他有些淡然地说。
“确定是正北方向吗?”
他又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跟我哥都记得当时我父亲下葬以后,往正南一看,离谱碑西边有一两米,所以,今下午就在谱碑的西北角往西量了两米,又往北量31.5米,用钢钎找,找了一下午。。。”
“唉!糊涂啊!”我有些生气的大声说了一句。
“咋了?”他被我一声大喊,吓了一跳。
“你啊,还是堂堂的老高中生呢,你用勾股定律勾勾,算算,我说的是在谱碑的西北角上开始,直接量31.5米,是斜线,你先往西量出两米,在往北的31.5米,成直线了,也就成了,那不得有三十四五米了?只有半米见方的一个池子,你怎么能插的到??”我一连串的质问,让他有些哑口无言了。“你们既然找我查,就得按我说的做,不听我的,那还找我干嘛?”
“哦哦哦,你说得对,我马上再去一趟。”又急匆匆地挂了电话,估计也是想通了其中的关键,确实如此,如果他们记忆正确的话,应该早就找到了。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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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找到,就证明他们脑子存的记忆是错的。
挂了电话,因为我有些生气,一直到晚上很晚好不容易才入定睡去。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我正在一堆繁乱的梦中纠缠着,被床头电话惊醒了,接起电话,是老朱打来的,我说,“是大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