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昆,你别过分!别以为你是少家主就可以为所欲为!”禹成业疼的面无血色,咬牙切齿间额头上划下豆大的汗滴,打落在地。
“仗着身份为所欲为的,是你禹成业!”
禹昆说着话,天魔剑一挥,蜷缩在禹成业身旁的周江河已是身首异处。
周江河的满脸血污中,正瞪着一双不敢相信的眼睛,因为他从没想过禹昆敢杀他,甚至都没有运行灵气抵挡。
自周江河脖子喷溅出的血液染红了禹成业的半边衣袍,这才让他如梦初醒一般,打了个哆嗦,没了先前的勇气。
“禹昆哥,弟弟错了,别、别杀我。”
禹成业想不到这禹昆竟有挥手间取人性命的狠劲,立马求饶。
这也无怪禹成业想不到,他身为纨绔,也就是仗着有人撑腰才敢蔑视他人性命,要让他一个人去杀毫无防备的灵师,那他是万万不敢的。
禹昆右手挥剑,直指禹成业眉心,左手拿着人影虚像牌道:“你做了什么,一五一十说出来,死罪可免,我说的!”
“我、我就是找乐子。”禹成业还想跟禹昆打哈哈。
“说过程!不说你比周江河还惨,就冲你对我的两次杀心,我就有权利杀你!”
禹昆用剑身拍着禹成业的脸,警告了他一番。
禹成业张了张嘴,眼睛一转,刚想撒个谎,怎奈何禹昆已经看穿了他的小九九。
“你不必说了!从现在开始,你说一句话,我砍你一根手指!”
说完这句,禹昆站到院中,运行灵气,朝着周围大喊道:“禹家少家主在此,有冤伸冤!”
这一声夹杂了禹昆十成的灵气,似闷雷滚滚,迅速在贫民区的街巷扩散而开。
盏茶的功夫,漆黑的街巷中是不是闪过人影,四周的院墙上也偶尔幽幽探出半个脑袋,望向禹昆所在的院落。
禹昆看着周围的百姓有了蠢蠢欲动的心思,连忙火上浇油,继续喊道:“禹家听说了族内部分族人在贫民区为非作歹,特派我来调查,大家可以举报,凡举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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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者,奖励一个金币!”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话禹昆可是记的深切,毕竟一个金币,那可是相当于一千枚铜币,而寻常百姓一年的收入也就四五千铜币左右。
禹昆这招,可以说是直切要点。
果不其然,这句话结束不久,就有一个皮肤黝黑,十来岁的少年,不顾家人的阻挡,跑到了禹昆所在的院中,满脸决绝,对着禹昆道:“一个金币?你说话可算话?你真是禹家少家主?”
“算数!”
禹昆说着话,走到少年身边,将少家主的令牌而给他细细观瞧后,坚定道:“只要举报内容属实,你作为第一个来举报的百姓,我给你两枚金币!也保证,禹家会严惩凶手!”
“呵呵,大家族都是一个样,说的好听,你先把金币给我,惩不惩凶手无所谓了,至于我,要杀要剐随你便!”
少年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结局,满脸的决然,望了一眼暗处的父母。
禹昆回头看了一眼满脸狰狞的禹成业,再看看屋内血迹,也明白了少年的意思,连忙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今日我割发代首!保证禹家会严惩凶手,凡犯死罪者,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