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亲手杀死过的任务者不得再返回同一世界,她是怎么再次进入的?又为何要在此时与他见面,说那么些话?
“巧合也太巧了,江太医前脚和我说你没什么大碍只需要睡一觉就好,后脚你就被魇住了。”少女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得找他再开副药才是。”
裴祁听着云止的絮絮叨叨,轻声回应,“哪有那么娇气,我已经没事了。”
云止抽开他的手,斥道,“我看你就是几天没喝药就不想喝药了。”
裴祁的药停了几日了,原因是他的听力和视力已然恢复的大差不差,虽不能如从前一般无二,却也是能看清听见了。
少女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出去,“不行,现在就去寻他开药。”
注视着云止急匆匆远去的背影,裴祁唇往上勾了些许,旋即又骤然跨下,面无表情。
思及梦中的内容,少年眼眸暗沉,眼神生冷。
随着他的逐渐回忆,那句曾经惹他暴怒的话也再度重现——
“如果你能不那么执着,也许你们还能修成正果,彼此磋磨,最终只能是两败俱伤。”
他抿唇,睫羽颤动。
不。
他才不要两败俱伤,他也不要彼此磋磨,他要整日见着阿止,与她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少年垂眸看自己的手,他甚至能感受到少女方才残留的温度,她含着关切的声音似乎也响在耳边。
裴祁抿唇,颤着睫羽蹙眉,竟仔细思考起来。
她特意告诉他此事是否有何隐藏的目的…
无死既无生…
究竟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