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襄清的婚事就定在夏季的尾巴,想来这场婚事即将成为姜临两国的大事,两国使臣纷纷吵闹着准备相关事宜。
襄池知道此事时,眼神微露出惊讶之意,但他也没说什么,毕竟不是自己做主的事情。
“春萤呢,朕最近怎么未见得她?”
一旁的侍卫摸摸脑袋,不冷不热的回答:“回王帝,卑职也好几天未见春萤姑娘了。”
襄池眼神微怔:“你们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人丢了都不知道?”
侍卫吓得赶紧跪下:“王帝赎罪,实在是最近几天太过于繁忙,太后娘娘将我们调去准备长公主殿下的婚事,这才……疏忽了姑娘。”
襄池努力吸几口气,随后朝他摆摆手:“随我去长公主府。”
现如今长公主府内已经开始着手挂红绸带,整个府内显得艳丽得很,原本的长公主府清静极了。
襄池到来时,襄清正在吃着葡萄,襄池笑着走向襄清:“长姐也不去阿池那里了,阿池好伤心哟。”
襄清一见襄池,笑得开怀了些:“怎得,有了喜欢的人还想让姐姐去家里看你呢?多大得人了。”
襄池一脸无辜:“年龄再大也是姐姐的好弟弟呀,姐姐还要不承认不成?”
襄清无奈瞥他一眼:“好了不要贫嘴了,平时也不见你来,怎么想着今日来看阿姐了?”
襄池无奈叹气坐在襄清身旁,眼底的疑惑露出来:“阿姐喜欢江淮么?就要嫁与他?”
襄清没有看襄池,只是望向桌面:“这不是喜与不喜的事情,喜欢怎样,不喜欢怎样,我们做王室女儿的,不就是只有最后这么一个下场么——随便被许配一家,过得好了,一生轻巧,过得不好了,不就是个贫瘠薄命,谁也不比谁高尚。”
襄池见襄清想得这么清楚,但是他还是想尽一份力。
“阿姐若是实在不喜,我也可以——”
“阿池休要胡说,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你阿姐不想做的事情,谁要求我我都不会去做。但这件事情,是我愿意的。
阿池你都是王帝了,怎么不懂得两国交好一事,你阿姐我虽然是一介女流,但也想为国家做一些事情。
想来我这条贱命本就不适合困于宫内,可以出去看看也好。”
襄池望着襄清那落寞的眼神,心里直一疼,他俩的母亲去世的早,都是阿姐给予了他温暖与爱。
可如今,他竟然连阿姐的婚事都不能做主,他这个做弟弟的当真是无用啊。
襄清像是了解襄池似的,连忙拍拍襄池的肩膀,较冷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些:“阿池不要苦恼,这是阿姐自己选择的路,而这条路上,只能有我一个人,阿池就当做我是嫁与和亲了吧。”
“我与阿池这么些年的姐弟情,永远不会变,阿池只需要想着阿姐点就行,其他的,阿姐都懂。”
襄池十分委屈的看着襄清,襄清将他拥进怀中:“阿池乖。”
余府内。
余欢带着廖槿走入了大厅,此时父亲与大哥都已经入座。
廖槿朝余承天作揖行礼,余承天笑着让廖槿坐下,又看看余欢。
满脸的担忧也是全写在了脸上,余欢见势赶紧走上前去:“父亲大人可想我了?我都想父亲大人了,我还带了好多洛河的糕点,父亲大人和大哥哥一定要好好尝尝。”
余承天无奈的看着依偎在自己身旁的女儿,他这时才觉得,女儿是真的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遮风挡雨了。
他欣慰地拍拍余欢的手掌:“好啦,小谨给我讲讲一路的经历吧?”
于是余谨开始讲起了一路的趣事,最终:“其实,前朝宝藏就在咱们国内,且是分开放着的。”
余承天一皱眉,继续问:“你与司昱出去一趟就查到了这一点?”
余谨尴尬的看着自家父亲:“我是有心而无力啊,只怪路途艰险又枯燥,差点将我的耐性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