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气头上,但是她还是给他解释清楚:“刚才那位是在楼下碰见的,我购物袋坏了,他在车上拿了新的给我,碰巧住在同一栋楼,就顺便送我上来。”
闻声,他抬起手,有些生疏地拍拍她的头:“谢谢你大度原谅我。”
她恼他一眼:“谁说我原谅你了。”话毕走向餐桌,将两双筷子跟蛋糕一并拿去厨房:“你买蛋糕做什么?”
“十二说女孩子心情不好,吃甜的可以降火。”
“神经。”嗔骂了声,她拆了一次性筷子清洗,然后到餐桌前入座,看他还站在原地望着自己,遂道:“不是说饿了吗?再不吃真要坨了。”
两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着臭烘烘的螺蛳粉,边上就是他送的那束花,也不晓得会被熏成什么样儿。
吃着吃着,阮孑又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你为什么送我这么贵的盘……….”话到一半猛地住了口。
嗯?”他抬头疑惑地看过去。
“没有,就问你为什么送我这么贵的花。”他不知道她记起了被抹去的记忆,险些给说漏了嘴。
“贵吗?”
“不贵吗?”说着佯装仔细看了看花的品种:“噢,是我看错了,不是那个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