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畔的从沿一边夹着菜一边口吻慵懒:“她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不出去工作在家待着,用不了多久就坏了。”
从母恼儿子一眼:“外面做事多辛苦,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又不是负担不起阿是的生活。”
“那我在家待着,你们二老养我?”
吊儿郎当又欠揍的言语引得老妈子噗嗤一声笑出来。
从父:“你倒是有脸?你一个男的你不赚钱养家?”
“我工作也辛苦,既然阿是肯出去工作,那我在家,你们三负责我的开销。”
从母呸他一声:“不要脸。”
二老的注意力被转移,没再谈论工作的问题。
饭桌上的气氛融洽了不少,从是的紧张被缓解,剥了一个虾,蘸了酱料放到丈夫的碗里。
从父从母抬眼一觑,忍不住笑了一下。
看了她一眼,从沿夹起虾来一口扔进了嘴里。
当晚回到两人的小窝,从是先洗了澡,拿着笔跟记事本在床上复盘今天的工作。
她想得出神,丈夫进来也不晓得。
头发半湿的人就光着个上半身,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因长年累月的搬运跟送货,导致肌肉很是紧实。
他掀被上了床,玩了会手机,见小妻子一个眼神也没给自己,是以扭头去看了几次。
她年纪小,脸上是她这个年纪特有的胶原蛋白,白里透着粉红,肉眼看去脸颊嘟嘟的一块,即使什么也不涂,皮肤都充满了水润的光泽。
他的视线往下,从她的嘴唇,一直游弋到颈项、锁骨,最后在高、挺的匈前停住。
下一刻,他抽走她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在床头柜。
从是疑惑地转头看向对方,一只燥、热的手已经捧住她的脸,丈夫的身体由远及近地、覆、盖上来,带着炙、热又柔、软的深吻。
她下意识闭上眼,平静的心跳忽然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