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舞想着想着,她仿佛真的就变成了一朵白云,风是凉的,太阳是暖的,她就浮在高高的蓝天之上,无忧无虑……
正当她想着轻轻的飘走时,一阵嘈杂繁乱的机器嘀嘀声把她从高空中拽住一直往下拉,她觉得身丶子越来越沉重,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刺鼻的消毒水味刺激的她难受,转念一想,她现在应该是在……医院里……
医院里……
她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想要去摸肚子。
“顾简漫是吗?你听得见我说话吗?我是你的主冶医生。”
顾简漫听见一个浑厚的男声自耳畔传来,那些焦虑和烦躁又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陆禹诚什么时候背上了这么多的卡赁?
这些卡债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欠的?为什么欠?贝了多少?
这些问题她现在无从知晓又倍受煎熬。
“顾简漫,顾简漫,你听得见我说话吗?你现在要放轻松,深呼吸,你和孩子现在都很危险,你知道吗?”还是那个浑厚的男声。
顾简漫照着他的话,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清楚的意识到,现在应该把其他的事情都暂且先放下,把目前的难关先渡过再说。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顾简漫都沉睡着,当她再次睁眼时,眼睛涩得像沾满了沙子一样难受,她躺在加护病房里,戴着氧气罩,插着呼吸机。她很想知道,宝宝是否顺出生了。她转了转眼珠子,病房内除了满目苍白,空无一人,一股孤苦无依的凄凉袭上心头。
手术后的身体虚弱不堪,顾简漫很快又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只迷迷糊糊间听见房内有说话的声音,她并没有睁开眼,只是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