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小龙虾没有吃成,温绥打了他一巴掌后脾气瞬间就上来了,把刚才他对自己做的那些狠事全在他身上报复一遍,两人的衣服都被扯得稀巴烂,根本没法见人。
温绥却发现他身上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她冷白如瓷的手指点在他肩膀上面那一处红到能滴出血来的纹身上,微微皱起眉,“什么时候纹的?”
鲜艳欲滴的红玫瑰被仿佛自地狱来的黑色藤蔓紧紧缠绕,如同一对走到时间尽头,哪怕生死都不能将它们分开的情人,相生又相依。
盛祁宴侧眸看过一眼,“去年吧?”
他像是在问她,说的却是陈述语气,长手揽住她的腰肢,眸中风浪掀起片刻又沉寂下去,平静带笑的开口:“大概是你走后两天?”
她离开的那么猝不及防,他总要找些方式证明她来过。
于是在消沉两天后,他预约了S市最有名的纹身店,设计了这朵藤蔓玫瑰,将她,也将自己,纹在了身上。
温绥可能不知道,这把她缠住的藤蔓,其实是当初误入花园的野草,它无所畏惧的随风而长,最终找回花园,从里摘了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红玫瑰。
花园不是他的归宿,玫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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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大的桌面上满满当当的摆着刚烤好的各种烤串,热气升腾冒着火辣孜然香味。
温绥对烤串没兴趣,但她头一回在不知名小店铺吃宵夜,便带着好奇吃了几口,辛辣味在口腔中炸开,烫的她舌头跟嗓子都是一麻,没忍住咳嗽出声。
盛祁宴见状连忙将她手中剩下的烤串拿走,同时把插好吸管的牛奶递到她嘴边,“别急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