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宴此刻固执的像幼稚园老师分糖时因为分配不均匀而胡闹的小孩,“你刚刚就想扔下我。”
温绥被指责的莫名其妙,但盯着他变得绯红的眼睛又不敢反驳,她只能任由盛祁宴反复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印记。
叛逆期的小孩总喜欢用这种十分明显的方式来昭著自己的喜爱,证明一个人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盛祁宴握起他两只手,拢着包在掌心中紧紧攥着,好半响才放过她一片狼藉的锁骨,那里已经跟胸口纹身差不多红。
温绥被他摆弄得生疼,抿抿唇,抱怨道:“你够了。”
“不够。”盛祁宴绷着声音,他似要将她锁进自己的世界里,“我差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她当初走得多绝情,说解约就解约,连他的意见都不过问就先下手为强,不给任何反悔的机会。
后面又将公司一扔给陌生的新总裁一走了之,让他连想看见他都只能通过财经频道直播,剩下大半年更过分,直接销声匿迹。
满世界都没有她的存在,她像是一阵风,呼啸而过掀起巨大风浪,又在喧闹抵达顶点时褪去,干干净净得仿佛从这世间消失。
他那时候惶恐不安到彻夜失眠,到处找寻她曾经留过自己身边的痕迹。
见面时震惊晦涩的苦意在她清浅带笑的话语中消弭,心头涌上深深的无力感,盛祁宴额头抵在她肩窝处重重的深呼吸几次,最终无奈地叹气。
“温绥,我们重蹈覆辙吧。”
温绥一愣,垂眸往下看。
盛祁宴握着她的手捧到嘴边亲了亲,又重复一遍:“我们重新来过,你玩死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