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闹,手里却一点没停的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温绥身体虚软无力,靠在男生紧实有力的肩膀前,她没忍住,侧过头隔着单薄的衬衣一口咬住他肩膀,尖尖的小牙发泄似的磨。
觉得咬得不尽兴,双手扒上他的衬衣往两边胡乱地扯,抬头疯狂的咬他,双腿勾上他的腰,死死地缠着他,两道温热的泪从眼眶无声滑落。
她的眼泪来得猝不及防,包括情.欲,汹涌而直白。
平时里小心翼翼收起来的脆弱和敏感全被药物催化放大,温绥把眼泪糊了他满脸,看起来像是他在哭一样。
刚刚肩膀被咬出血眉梢都没动过一下的男生,却在她突如其来的泪水中溃不成军。
盛祁宴手足无措的去抹她的眼角,试图将那一颗颗晶莹滚烫给抹掉,“别哭,不疼的,岁岁别怕。”
温绥睫毛颤抖得厉害,她死死盯着他,牙关咬紧,将那些无声的委屈全给咽回去,膈在胸口,憋得脸颊通红也不肯松,倔强得让人心疼。
“混蛋。”她红着眼眶骂他,把刚刚骂过一遍的词再骂一次,脸上表情不知道在哭还是笑。
扔下这么一句,把脸抽回来,催姚千调把车开快点。
姚千调不是没听出她的异样,但她没说什么,踩油门提速飙到伯豪酒店,而后眼睁睁看盛祁宴抱着温绥上楼。
她双手环胸叹了口气,“又要领罚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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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电梯里缠绵,从出来开始旁若无人的亲.吻,一路跌跌撞撞往走廊深处的套房走去。
整层楼只有温绥房间属于开启状态,盛祁宴根本不担心被人听见,托着她的后脑勺肆无忌惮的厮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