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助,开车吧。”盛祁宴把温绥的包放到前座,让两人之间的缝隙缩小。
姚千调余光看了一眼温绥,见她没什么表示才转回眸,抿了抿唇,按下按钮将挡板升起,启动车子。
后座偶尔传来低沉沙哑的怒吼声,夹杂着清越温柔的哄,温情纵容到了极点。
半响后,约莫是吵累了,骂声消失在车内,只余似有若无的呼吸声。
温绥把盛祁宴塞进她嘴里的糖咬得稀碎,囫囵吞下去,红着眼圈使劲瞪他,“你属狗的吗,主人走到哪就跟到哪,刚才怎么没见你那么听话。”
盛祁宴怕她爆发,立刻举起双手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让岁岁受委屈了。”
温绥呼了口气,摸不透什么心情,冷哼一声,“...呵,之前怎么没见你避嫌。”
“对不起对不起。”
他语气诚恳无比,让温绥连发脾气都不知道往哪发。
“算了,”温绥吮着嘴里所剩无几的糖碎,被药物熏染的意识混沌,连自己在什么都不清楚,只闷闷道:“原谅你一次。”
她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大概是刚吃了糖,声音也染上甜丝丝的奶味,配上如今这幅脸颊红润的模样,不似平日里的矜傲清冷,带着几分软。
盛祁宴只觉她每个字都敲在自己心上,将那些本不该有的欲念挑逗得蠢蠢欲动。
四下静谧,他顺着糅杂了奶味的馨香闻到她锁骨前,埋头在她肩窝深深吸气,从小巧漂亮的锁骨沿路亲上去,轻吻着脖颈,停留唇边。
温绥痒得想笑,她垂眸看着他,嘴角微挑笑了下,捧住他的脸把他头往下压,一个绵软炙热的吻就落在他额头。
盛祁宴浑身猛地一僵,微微抬起一点头,逐渐变重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姐姐,别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