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有瞬间不稳。
温绥感觉身体跟思想被劈成两半,手忍耐不住的往男生身上胡乱抚摸,脑海里却拼命告诉自己停下来。
她抿了抿唇,顿了顿,又继续,“说话啊盛祁宴,你哑巴了吗?”
盛祁宴停在她腰间的手微不可察的收紧,“你生病了,我带你去医院。”
温绥险些气笑。
都这种时候了,明明他眼底的火都快把她给烧起来,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做正人君子,他有意思么?
她忽然觉得齿冷,脸上红晕如潮落般尽数褪散,慢条斯理地松开手,她推开盛祁宴拢着领口在路边长椅上坐下。
一步步似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哪怕要摔倒,她也不会开口让他帮忙。
从包里摸出手机划开,姚千调说她快到了,她就坐在那安安静静等着,任由风雪肆虐飘落在发顶,眼睫,锁骨。
带着温度的外套落在肩膀,她也懒得回头去看,低头无意识地刷着朋友圈跟微博,看看今天这些损友们又在哪浪,看看又有谁挂上热搜。
盛祁宴像跟木雕似站在温绥身后,一动不动的样子引来过目人注目,他没有在意,只悄悄随着风向挪动脚步,替她挡住那些冰冷雪片。
姚千调到酒店门口时,两人都快被雪埋成雪人了。
“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她握住温绥手腕,原以为会碰到一片冰凉,结果却摸了满手热。
愣了愣,她抬头看向温绥,触及对方迷离得像能滴出水似的眸,“你干嘛了?喝醉了?”
不应该啊。
温绥体内体外完全冰火两重天,她微微摇了摇头,从嗓子眼里憋出来一句,“先走。”
姚千调脸色沉了沉,将她扶上车后就绕到驾驶座,刚准备开车,就听后座响起一开一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