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锐利,挑衅意味十足。
盛祁宴搭在她膝盖前的手顿时收紧,随即牵起她的手放在手中握紧,嗓子眼干涩地要命,“...什么怀孕,开玩笑的对不对,你都没有...”
倏地闭上嘴。
温绥突然很怪异地笑了一声,“没有什么?”
盛祁宴说不出口。
他现在脑子里全是各种不好的画面,一会是温绥那张明艳张扬的脸,一会又是早上见过的那个宽阔背影,再一会又变成了她乖巧窝在别人怀中的样子。
光是想想,他就满心闷闷地痛,好像有一双手在掰扯搅动着他的心脏,鲜血淋漓。
他抬手把温绥从椅子里拉起来抱在怀中,“别逗我,岁岁,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温绥顺其自然的圈住他的脖颈,在他胸膛里抬头,笑得明媚,“为什么要开玩笑?在你之前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多得是,会中多正常。”
她风流浪荡的名声早就传遍整个圈子,有人说她去酒吧的路比回家的路还熟。
“你没有,”盛祁宴几乎是用掐得力道,“温绥,你根本就没有怀孕,别骗我了。”
温绥笑而不语。
盛祁宴眸光凝在她唇边那抹轻笑上,如坠冰窖,浑身颤抖发冷。
“小弟弟,”她缓慢拍了拍他的脸,“我再包你三天,到时候想要什么说,姐姐满足你。”
这近乎轻慢又随意的话成功让盛祁宴僵愣在原地,而温绥趁着他发愣的功夫,旋身抽离他的怀抱。
她打电话让姚千调送东西进来,再把桌面文件一盖,便自然而然牵过他的手,“走吧,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