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莹真就“傻”,始终站在里头了。
带教老师跑开了,有什么事忙,让学生自习。
她站在控制室门口的地方,观望两个放射科医生操作仪器。
这里是磁共振室,拍个核磁片子最久了,比t和x光要久。一个颈椎核磁,有时候需要扫描个一小时。不说病人累,医生也累。
等仪器自己工作的时候,一名三十多岁的放射科女医生走去拿保温杯倒水了,看见她一个人站在那,也好奇:“你不去外面透透风?”
“没事,老师,我站着可以了。”谢婉莹道。
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学生,女老师告诉她:“你自己搬张椅子坐。”
老师人很好,谢婉莹搬了张椅子坐,继续看那个仪器在转。重生前她也在放射科见习过,觉得很有意思。现在,她看着计算机显示器上的图形,想让自己的脑子和机器一块转转。
“你读过片吗?”女老师问问她。
“尝试读过。”谢婉莹道。
“给你张片子,你告诉我这是拍的哪个部位。”女老师随手拿了旁边一张片,给她瞧瞧。
谢婉莹接过片子,只看了一眼,这显然是:“颅脑。”
门外几个本科生发现了老师说话,立马走进来凑热闹,见着她手里的片子异口同声说:“这一看都这是照的脑子。”
老师这个问题很容易嘛。
“还有呢?”女老师再笑笑,脸上表情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