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掉在了床上。”谢子隐咬着唇笑着。
花满庭恍然记起,昨晚两人中了法术,谢子隐拉掉了她的腰封,帕子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掉出来的。
“那你捡到了,为什么不还给我!”花满庭瞪着眼,甩了谢子隐一巴掌,打在了胳膊上,“居心不良!”
“你才是居心不良吧?”谢子隐俯身逼视着花满庭,鼻子尖都要碰上了,“贴身藏着男人的帕子,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花满庭本能地想往后躲,却被谢子隐箍住了腰,一动不能动,“你,你干嘛!”
“你,喜欢他?”谢子隐仍逼视着花满庭。
“哎呀!你坐远一点!这是在房顶上,那么多人看着呢!”花满庭抵着谢子隐的肩,拼命地往后仰着头。
“我不管!”谢子隐用另一只手又托住了花满庭的后脑,这下真的彻底一动不能动了,“回答我。”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就是小时候遇到过的一个大哥哥而已。”花满庭垂着眼答道。
可垂眼也没好到哪儿去,看到的是谢子隐的鼻尖和嘴唇,立马就想起了昨晚的事,只好赶紧斜开了视线。
“那时我才五六岁,手帕是他帮我包扎伤口的。后来想还给他,却没有找到人。”花满庭越说声音越低,“我,我当时年纪小,又是那种记不住脸的,只记得他长得白白净净,很好看。还有就是他的小名,叫拾壹。”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贴身留着他的手帕?”谢子隐追着花满庭的视线,跟着歪过了头去。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花满庭扭着脖子躲谢子隐,感觉脑袋都要被自己拧掉了,“你赶紧放我!”
“我不放!”谢子隐手上加了把劲儿,把花满庭的头又给掰了回来,“你又能怎么,唔……!”
“样”字直接被花满庭的嘴给堵了回去,谢子隐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花满庭往回撤了点儿,“打不打算放开我?”
等了会儿见谢子隐没动静,便又亲了过去。
结果谢子隐迅速撒手,往旁边挪开了,“大庭广众的,你这是做什么!那么多人看着呢!”
花满庭亲了个空,心里莫名有些光火,小样儿,还敢躲!
谢子隐拿眼觑着花满庭,见情形不妙赶紧又蹭回来,在花满庭的唇上贴了贴,这才重新坐好。
“你也知道大庭广众,那么多人看着呢?刚才我说,你怎么不听啊!”花满庭咬着牙低声说,“这里的人可都是最闲的,都扯着脖子等着看热闹呢。”
谢子隐往下面看过去,果然众人都笑嘻嘻地看着他们这边,他和花满庭俨然成了戏台子上的角,便一下泄了气,瘪着嘴不说话了。
“一直问问问!”花满庭没好气地说,“我喜欢他,而且一直念念不忘,就想长大了嫁给他,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满意!”谢子隐斩钉截铁地说,眼睛里闪着光。
花满庭张着嘴不知道接什么话了,“你有病吧!”
“有啊,”谢子隐一抬头,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线,突然笑了起来,“不过,你有药。”
花满庭哼了一声,知道谢子隐又在故弄玄虚,也不说话,自顾自地把帕子折好,收了起来。
谢子隐却又掏出了两方帕子,一方白色,一方是粉凤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