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用一天的时间,萧何为每一位宗主和族长一一解去毒蛊,秦欣雨很好奇,为何要将月臣长老放走,像这样的人,岂不是要先杀之而后快?萧何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没事,让他们怕两天。”
秦欣雨不解其意,只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其实,萧何对白帝庄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敌意了,根据一路追查下来的线索,萧何现在甚至都开始聚德师兄星羽可能从来都没有来过南疆,也许他在半路就因为其他事突然改变了行程计划。至于给归雁峰带来灭顶之灾的白广阴,虽然不算他亲手所杀,但也是死在他的面前,关于对白帝庄的恨意,萧何已经可以做到越来越释怀。
他暂时不愿与白帝庄发生正面冲突,更多的考虑是对南疆与流光福地的这场战争存疑,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天池族的族长震履突然来拜访他了。
震履族长的到来萧何并没有太多惊讶,似乎在他意料之中,当时姜央族族长秦王和秦欣雨都在房间,震履进入屋中的时候明显对秦王父女二人和善不少,萧何笑笑,先开口道:“族长来访,所为何事?”
震履族长略显汗颜,开口说道:“我来拜访,是想对姜央族的同胞以及萧何长老解释一下各部落参与对流光福地的战斗一事,老朽的确也是无奈之举,今日有幸得修为高深的萧何长老出手相救,这才从痛苦中解脱,如今,再也不会甘愿做白帝庄的走狗了!”
听到震履道长这么说,对其野心心知肚明的秦王也只是一声冷哼,没有再多说什么。
萧何也是心照不宣,对其所言并不表态,继续问道:“震履族长刚才说有关于对流光福地作战的事情要对我说?”
震履族长点了点头,正色道:“正是!”他稍稍顿了顿,看萧何没有开口,继续说道:“其实,对流光福地几个宗门的作战,我各族部落并没有起到实质性的作用,更多的事情都是白帝庄人所为,我等不是佯攻,就是炮灰,这点,我相信秦王也深有体会。”
震履族长说到这里,便转头看向秦王,秦王依旧不说话,却也还是点了点头,震履族长这才继续说道:“尤其是这一次,白帝庄淫威之下让姜央族暂时与流光福地在前线坚持,坦白说,不光是姜央族,南疆任何一族独自与流光福地正面抗衡都会败下阵来,但是流光福地却连一次反攻都没有组织过,如此大的一场战争,流光福地可谓损失惨重,一直按兵不动,不能不让人捉摸。”
震履族长说完,萧何立即反问道:“族长您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震履族长略作考虑后,还是开口道:“以前受人牵制,老朽对此事也只有听命的份,并没有更多考虑,如今冷静想想,老朽总是觉得白帝庄的目的,可能不在流光福地,而这一场战争,流光福地和白帝庄之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默契。”
听到这里的时候,萧何已脸色铁青,若流光福地与白帝庄之间真有勾结,那可真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萧何不说话,低头独自思考,秦欣雨见状,走到萧何身边,问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萧何微微摇头,震履族长继续开口道:“这件事情,或许今晚就会有答案!”
“族长何意?”萧何反问道。
“在距离此处不远,有白帝庄的据点,向来都会有一名他们宗内长老级的人物坐镇,将其抓来,一问便知!”震履宗主答道。
萧何不禁哑然失笑,开口问道:“若我所猜不错,你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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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已经行动了吧?”
震履族长稍显尴尬的点了点头,解释道:“各宗宗主被白帝庄欺压良久,早已忍无可忍,如今受其牵制的毒蛊已经解除,心中的怒火按耐不住,纷纷带领自己的人马前往这个据点了,这个时间,大概应该快回来了!”
萧何听完,点了点头说道:“这却也无妨,我也想看看白帝庄的阴谋是什么。”
这时,门口有天池族族人的声音响起,向震履族长汇报各宗宗主已凯旋而归。
震履闻言,连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引导着萧何以及秦王父女走出门去。
门外广场,各宗宗主押解着一个长老模样的人,并无其余弟子,众人身后,一辆马车却十分吸引萧何的目光。
萧何先是站到那被抓之人的面前问道:“此人是谁?”
一旁,另一位宗主答道:“此人也是白帝庄长老,名叫高山。”
萧何点了点头,又问道:“其余弟子呢?”
旁边的宗主又答道:“据点弟子不多,我等并未伤及无辜性命,尽数放了!”
萧何不由又是一笑,心中暗道:“这样的做法,倒是有几分中原人的风格了。”
“放了他。”萧何轻轻说道。
身边人一听,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萧何,萧何又说一遍:“放了他。”
天池族族长震履立刻说道:“您有所不知,白帝庄长老也算各个身怀秘术,要不是这几位宗主联手,是无法降服的,如今若是给他机会,他定然会使出个什么同归于尽的秘法来。”
萧何却不以为然,看着那叫高山的长老,而高山长老此刻也正在看着自己,任他的表情和眼神如何示弱,求饶,萧何还是看得出来,他心中一定已经打算好最后一击,若是让他得逞,周围几人都要遭殃。
不过,萧何还是平淡的说道:“没事,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