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来到连理树下,卖香囊的还是那个老人家,他冲傅执寒喊着:“小伙子,买个香囊,我这香囊可是开过光,只要你能扔的上树,保证灵。”
语气还是跟去年一样斩钉截铁。
傅执寒低喃:“是么?”
买了个香囊在纸条写上字装进去,这次他并没有把香囊扔树上,而是揣兜里离开。
第二天他只是在游乐场门口站了半小时后,推着行李箱离开。
寒假傅执寒都在帝都,过年当天就算给姥姥打电话,也都是姥姥交代他好好照顾自己之类。
大年初一,傅雷死了。
是被楚雅琴用火烧死,而楚雅琴也因杀了傅雷而跳楼自杀。
元宵当天,傅天赫出狱。
阿衡站在傅执寒身后,将傅天赫出狱后所有行程全部汇报给傅执寒听。
少年静静地坐在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
手中捧着心理学书,认真而专注看着,并没有回他。
阿衡在心里头无奈叹一口气。
转身离开。
他离开后,傅执寒抬眸看向落地窗,将被光洁玻璃阻隔在外面的风雪,尽收眼底。
黑黢黢的凤眸更加冰冷。
阿衡以为他这么喜欢看心理学的书籍,高考肯定报读心理学,没想到傅执寒报读帝都大学的法学。
这就让阿衡尴尬了……。
傅执寒九月份去帝都法学报道,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杨炳强考不上帝都大学,就算也是在帝都某个大学念书,两人隔着远,傅执寒继续孑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