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年时间修完法学的全部课程,并且考上帝都大学法学研究生,第二年他的同学们还是大二,他已经一跃成为帝都大学研一在读生。
21岁成为帝都大学法学博士生,听说他是双学位,但是还有另一个学位是什么,恐怕只有傅执寒的导师以及阿衡知道。
……心理学。
阿衡也不知道傅执寒同时修两个学位是要做什么,两年后傅执寒拿到博士学位证以及毕业证书,带着证书来到时燃的墓碑前。
才知道,心理学是时燃的。
站在傅执寒身后无奈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他知道傅执寒每天都在想时燃,疑惑为什么从没来看过时燃,原来是在等毕业证书。
“把酒放下,你先回去。”
阿衡不放心。
傅执寒来到旁边,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瓶,这么多年他滴酒不沾,也没抽一根烟,因为时燃说过三好学生,应该好好学习,不要抽烟喝酒。
现在他毕业了,那就跟她一起庆祝。
阿衡欲言又止。
突然想到少主这几年来的经历,最后无奈叹一口气,先下山,到车上去等傅执寒。
帝都是个寸土尺金的地方,房价高到吓人也就算了,连死都死不起,公墓价格最贵的也高达两三百万,而陆家有的是钱,早在多年前在帝都郊区山头买下一块风水极好的地,这会儿时燃跟她的大爸爸小爸爸已经大哥二哥葬在一起。
喝的是红酒,而傅执寒没有用酒杯,修长均称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酒瓶,猛喝几口,…
褪去17岁时的稚嫩,现今狭长的凤眸如墨暗沉,眼底敛着薄薄浅笑。
低喃着:“……小骗子。”
说好的天长地久,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