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试的胜利不出意外就是我的了,古那蒙太急功近利了,那种疯狂的打法只是让输得更快更惨而已。”
乌木澜说的这些容瑾瑜是看到过的,古那蒙后面的确是这样子的打法,看着离输不远了。
可是后面的事情她却是没有看懂,她只知道两个人突然都倒下去了,古那蒙先倒地,乌木澜随后也倒地了。
乌木澜接着道:“正当我以为我要就这么赢了的时候,就看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面前飞了过去,我一度认为是自己眼花了。”
“可是古那蒙的倒下让我明白那不是错觉,因为我很快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直直的插入了我的身体,不算很疼,但却也倒地昏迷了。”
“等我再次醒来就听到你们说古那蒙死了,并且还在我身上发现了染血的匕首,和古那蒙身上致死的伤口极其吻合。”
一闪而过的东西?
会是银针吗?
容瑾瑜开始思考这些问题,当时雨很大,她又离得远,真的没看清当时擂台上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两个人先后倒地不起了。
“你觉得是银针吗?”她干脆问着地上的乌木澜。
而乌木澜却是摇了摇头,扶额道:“那感觉虽然像针入体内,可又不是针,毕竟针卡在体内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更何况我醒来后也看到那些人给我做身体检查,那些御医并没在我身上发现什么针孔,更没有找到所谓的银针,因为我一开始也是怀疑是银针,所以我才会看不清。”
“不但没有在我身上发现银针,他们在古那蒙身上也没有发现我说的银针,我醒来后甚至都没有被针入体的感觉,只有和古那蒙打斗过的疲倦。”
乌木澜这样说,让容瑾瑜也有点奇怪,除了银针以外,还有什么武器可以做到这种效果呢?
不明显,造不成什么伤口,但能造成一定的伤害……
这倒是有点难猜。
乌木澜低着头道:“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都是没有一个被证实,反而还让他们搜查出了更多我杀害古那蒙的证据。”
“我越是想挣脱出来,反而被钉在上面越牢,不是有心人想栽赃我恐怕也不至于这样,更何况我无论提供什么可能存在的情况,都能被他们找出一种我杀人的手段,而且这个人还只能是我的那种。”
“我想,如果不是我真的没有杀害他的念头,作为一个旁观者,我都认为我有罪。”
“以现在的情况来,我觉得恐怕是有一个很有权势的人在后面操纵着这一切,甚至我怀疑在我昏迷后身上的银针被取了出来,那个取出我银针的御医恐怕没有讲实话,甚至救治古那蒙的那位御医都是一样。”
“还有很多事情……我已经看清了,我一介平民,没钱没权,有人想我死,我又能说什么呢?”
容瑾瑜则是在他的话里面捕捉着有用的信息,皱眉思索了起来,她也觉得里面是有点不对劲。
如果不是后面真的有人要嫁祸乌木澜,那么就是乌木澜真的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