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问孙信:“那你不会揍这小子呀?以后他若再欺负你,你二话不说,揍他个兔崽子。”
“是,揍他个兔崽子!”
华裳看他俩一眼,转身就走了。
等华裳走后,段子逸走到孙信身旁:“孙信,你行啊!刚来没两天就学会打小报告了。”
“怎么了?我这是把你的不良作风向将军禀报一下。”
“别忙,咱俩有单独呆的时候,有账咱那时候算。”
“我可不是被吓大的。”说罢,孙信转头追华裳去,凉段子逸在那里。
华裳才走没多久,就听到孙信喊她,回头看,孙信就已经来到跟前:“将军!”
“什么事?”
“我想告假!”
“告假?”
“嗯!”
“到哪儿去?”
“回家看看我娘。”
“你娘已经搬出来了。地方势力的战士把她安排在卢家庄,一个员外的家里。你放心吧!委屈不了老人家。”
“将军,自从那次我在集市上从了军,就一直没见过我娘,这心里边总惦记着,做什么事都不踏实。”
“本将军放你回去看你娘,你回来就能踏实了?”
“将军,你放心,我回来后踏踏实实干华家军,不打走夏军绝不回家。”
“好,本将军同意,本将军放你三天假,让段子逸陪你去。路上要小心,带上兵器。”
“是!”孙信大声应道:“将军,我替我娘给你磕头了。”
孙信话落,整个人准备跪地上去,被华裳揪住后衣领拉他起来说:“哎呀!磕什么头,磕什么头?我华裳不兴这一套,去吧!”
说罢,华裳绕过孙信走了,孙信一脸感激地看着华裳走远。
阮啸之营帐里,一名士兵进来道:“启禀王爷,华家军翎月季末风将军到。”
“有请!”
“是!”
季末风进来向阮啸之抱拳打招呼:“肃王,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托兄台的福,好!季将军,本王还要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本王的士兵都要穿着单衣过冬了。请!”阮啸之请季末风到一旁坐下。
季末风笑着说:“肃王太客气了。咱们是友军,理应互相帮忙。不过,那次事儿,让华裳插了一杠子,后来问题解决了吗?”
“解决了,通过交涉,华裳归还了粮草。哎!季将军,今日你找本王,是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