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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未经人事,有时涨得难受,熊青山便自己动手处理了,只是与林绣成亲的这些日子,才让他体会到,原来与妻子一起,才是最快乐的。
也为此,食髓知味的他除去林绣来了癸水,都不愿放开林绣,只是有时他太过分,伤到了林绣,或是林绣担心他睡得不够,他才只能失落地抱着林绣睡。
如今林绣有了身孕,虽然不能行|房,但林绣却也是可以帮他纾解一番的。
待到了夜里,熊青山便缠着林绣,要林绣帮他解决问题。
“绣儿,我憋得难受,你就帮帮我,好不好?”
他将林绣抵在角落里,空间狭小,两人都贴在了一起,更不用提他说话时还特意凑近了林绣,呼吸间喷出的热气喷洒在林绣面上,将她的脸颊迅速染上一层绯色。
两人离得近,他有什么变化,林绣自是感觉到了,她羞恼地瞪着熊青山,“你……”
“绣儿,好绣儿,你就帮帮我这一回吧……”
熊青山此时宛若一个没脸没皮的无赖,缠磨着林绣。
这还是林绣头一回见他这般模样,心登时便软了,她半推半就地被熊青山拉住手,感受到手心滚烫的热度,她的脸颊更热了。
她咬着唇,熊青山发出的声音让她一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边又忍不住盯着熊青山看。
她少有见过熊青山此时的模样。
此时的熊青山,一双浓眉紧紧地皱着,脸上的神情似痛苦非痛哭,似欢愉非欢愉,他额上还沁出了一层汗珠来,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愈发滚烫。林绣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觉得此时的熊青山竟这般迷人。
林绣走着神,浑然不知熊青山竟已爽了一回,又拉着她开始了第二次。还是等她回过神来,发觉了不对劲,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又想起不日后熊青山便要去县里的事来,她曾听人说过,县里的风尘女子很多,看着此时熊青山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目光,她不禁担心起来,声音里也带了几分酸涩:“你想怎么着,我……我便都随你,你去了县里,可莫要被那花花草草迷了眼。”
一想到熊青山进了那风尘地,揽着别的女子做同她做过的事,她便觉得心里又是酸,又是疼。
熊青山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事,微微愣神片刻,他抓紧了林绣的手腕,咬牙切齿道:“离了你,老子也不会如此。你竟还不信我,我怎会是那种人?”
他的力气之大,让林绣只感到手腕上传来了一阵疼痛,但此时她也顾不上,只怔怔地与熊青山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