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字面意思啊!
程景宗看着茫然的二人,这才意识到他们没听明白。
“我是问,东帐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东帐?”慕容易更加迷惑了。
他不是说他不怀疑燕灼华吗?
阿全则是照实回答:“我们在东帐那边的人说皇太女如同往常一样,读书用膳睡觉,没有任何异样。”
想了想,阿全又问:“主上可是怀疑东宫?”
程景宗犹豫了一会儿,不答反问:“她就没什么躁动?”
“躁动?”阿全也更加迷惑了。
谁来告诉他,躁动是什么意思?
程景宗解释了一下:“情绪上的?”
阿全望了一眼慕容易,眼神求助,而慕容易则一脸的爱莫能助。
阿全只好试探着回答:“主上,没听说有什么异常之处啊……”
程景宗脸上的表情似乎僵了一下。
他那日吩咐阿全送了谢礼后,这两日秋狄猎场盛传他与福王郡主要订婚了,流言蜚语荒唐到他自己都有所耳闻,她还能这么沉得住气?
程景宗有些烦躁地握住了手中的银杯,黑着一张脸,神情阴翳。
她满不在乎,可他却……
那日见到她之后,当夜回去,他便做了一个梦,一个不能正大光明地宣之于口的梦。
梦中,她戴着面具,弯着点绛红唇,纤腰婉转,声音较软魅惑,若即若离……
梦中,他掐着她的腰,低哑嘶吼着,比起白日被她顶撞,是他在不知深浅,得寸进尺,顶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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