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神色淡淡,眉宇似有惆怅染上,洒脱的背后似乎隐着愁绪,一时无法抹开。
沈千夏内心唏嘘,原来东篱才是他被世人知晓的名字。
前世的自己,竟然一无所知,只知道容夜曾为查不到蛛丝马迹而抓狂。
还在出神时,洛药王把脉完毕。
他不停地摇头叹气,神色却平静如常,淡定从容。
沈千夏觉得他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还装出一副深沉的模样。
“你这毛病我暂时没有法子根治,先给你点药,缓解一下症状。”
她并没有意外,洛药王的话在情理之中。
容湛目光一凛,“连你都没法子?”
洛药王霎时感受到强大的冷肆气场,略微被震住。
可他行医多年且声名在外,且性情颇为任性,怕倒也不存在怕的。
“连我都没有法子,其他人你们也就别指望了。”
“她这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长大后在某些方面体现出来了。”
洛药王边开药方,边补充道:“你这毛病没有性命之忧,那几日注意保暖,忌寒凉辛辣之物。”
沈千夏微笑着一一答应,单手衬着下颌,瞅着他行如流水地在宣纸上画着。
容湛拢着眉心,眸光深了几分,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小时候?什么时候?”
洛药王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所以说她是不实诚的病人。”
容湛的目光落在沈千夏身上,她面色平静,仿佛说的根本不是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