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见他半丝不通融,软硬不吃,一时迷惑。
但他还是想试试,于是敛去浑身寒凉与邪妄,拱手诚然地说:“本王今日诚心来此,还请药王先看看再说。”
这神态这语气,已经算是无比恭敬了。
洛药王一惊,目光如炬地盯着容湛。
身居高位的七王爷,为了身旁的女子,对他毕恭毕敬的,令他一时拒绝也不是。
司徒澈略微惊讶,不过只是转瞬之间,随后探究的视线看向淡定自若的沈千夏。
“那药王不如先看看再说,今日在场的也就我们几个,不会无聊得传扬出去。”
洛药王扯了扯眼皮,他这明着好像是给自己台阶下。
暗着不还是跟那臭丫头一个语气,拿他药王的名声说事。
“过来,把脉。”一屁股坐在石椅上的洛药王,冷不防地吐出几个字。
沈千夏勾了勾唇,走上前落座,伸出手腕放在桌上。
洛药王挑着眉,不太情愿地将手搭在她的脉上。
容湛上前站在她身后,挺拔的身姿遮住了挥洒进亭子的些许阳光,在桌上留下一片暗影。
洛药王东拉西扯地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比如她的生辰,住在哪里,家中还有何许人也?
可有心仪的男子?
问她连太子都不想嫁,究竟是想要寻个什么样的?
他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住在这山坳里,却不曾与外界隔绝。
沈千夏陪着他一顿胡扯,他听得饶有兴趣,时不时地瞟一眼容湛,和旁边云淡风轻的司徒澈。
须臾,洛药王结束闲扯,步入正题,淡淡地问:“你这是已经到了腹痛难忍的地步?”
沈千夏轻飘飘地回他:“还能忍得住。”
“上次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