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尧今日召见了几位江南两地的官员,叩问了一些涝灾之后的民生,又定了荣家其余人的罪责,天都擦黑,才将一应事务都处理好。
便想着来皇后院里,一同用顿晚膳,好好歇息一会,结果一进门,便见个不知名的玩意朝自己扑过来。
帝王的本能,第一想到的就是谋刺?男人眼一眯,直接抬着脚,就冲扑上来的人肚子上狠狠一踹。
小哭包那娇娇的身子,哪经得住男人这么一踹,直接一个以抛物线的弧度,被抛出数米之外。
后背撞上屏风,猛地被一顶,女人直接吐出一口鲜血来,晕倒在地,厥了过去。
苏娆:“…………”一屋人:“…………”说说,没事干什么非要来皇后娘娘眼皮底下晃,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我夜北尧撂下脚,看着一屋人惊诧的目光,心起疑,走到上方正座,看了眼苏娆:“怎么了,她是谁呀?”苏娘娘:“………”你自己风流的桃花种子,还来问她是谁?
“怎么了?”夜北尧见她怔着,转身看了眼那被自己踹翻的人,是个女子,那想来就不是刺客了。
“德顺,命人抬下去。”若死了就埋了吧,给她家人一笔恤金,你现在就办!”夜北尧冷声命令道。
德顺上前一摸,可惜,没死,可陛下俨然没了下。嗯?没死咋办,皇上您倒是说啊?
瞧着陛下见到娘娘就挪不开眼的模样,赵脑袋重要别的什么都不重要德顺也没问出口,命着两个侍卫来,将人抬了出去。
“怎么不说话,还没写告诉朕,她是谁?”夜北尧又问了声。
“没甚,一个不相干的人罢了。”苏娆随口道。
“临安这边行宫的御厨都是当年江南第一楼聘来的,做的江淮菜是一绝,正好我也未吃,一同用个晚膳吧。说完,腚又名正言顺地搁着凳子上,不挪开了。虽狗男人话为蹭饭实则蹭睡的行为很可耻,但话却是不假,行宫御厨的江淮菜的确为一绝。软滑可口的白袍虾仁细嫩如丝的平桥豆腐色泽鲜美嗅之回味的藕粉狮子头,好有便是最为驰名软而不腻口的东坡肉。贯用了晚膳后,男人拿着一本书在桌前看,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苏娆已经破罐子破摔,自从那日挑明后,索性就任凭男人没皮脸地赖在自己这。反正没有她点头,男人也…进不去。夜色微醺平坦的床榻上,传来二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行宫的床榻足够宽敞,将人倒不至于挨挤着。男人睁着眸,没有丝毫的睡意。他道:“荣涛已经被扣入天牢,刑部盘审,其族女眷一律贬为奴流放三千里,成年男子斩首,一律家财全部充公,你觉得这般处理,如何?”苏娆困极了,都睁不开眼,哪还顾得上男人说什么。
只消找个温暖坚厚的东西枕着,贴上去,小脸魇足的姿态,嗓声柔吉吉:“你…决定……决定就好了。”夜北尧侧身,看着抱着自己胳膊的人,嘴角勾出一丝浅笑。
他进去的日子,还会远吗?次日,清早苏娆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在江南就是好,没有宫那么多规矩,更没那么多小白莲一大早上来给你请安。
洗漱后,用了早膳。便听外面通传声:“长公主到。”昨日的确匆忙,还没有拜见皇姐,两人就在隔壁院落,离得倒也是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