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不干净,所以需要你帮我洗。”
“!!!”
什么?
这是怎么突然就耍起流氓来了。
容暮拍了一下他的胸口,恼怒地瞪他,“你有手,可以自己洗,放我下来!”
呵,开什么玩笑?
应朝寒边抱着她往楼上走,边睨着她道,“有你以后,我还用什么手?”
“……”
天呐。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容暮反应过来后,捂住自己红透了的脸,小声喊了一句,“应朝寒,你不要脸!”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卧室的门开了,他后脚一瞪,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
一室漆黑,人影涌动。
……
凌晨,十二点。
夜间的风温凉,天上挂着几颗稀疏的星儿,空气中还有些未散尽的热气。
容暮是被渴醒的。
迷蒙的双眼望了望四周,没有应朝寒的影子,他睡的那一半已经凉透了,没有一点温度。
容暮摸了摸他躺过的地方,撑起酸痛的身体,捏了捏整个麻掉的肩膀,然后活动活动。
喉咙干得快冒烟了。
她不得不抓过床边的衣服穿上,从舒适的床上爬了下来,走到中央的桌子边,连倒在杯子里去都懒得,直接抱着整个玻璃水瓶开始喝。
整个房间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她喉咙里咕噜咕噜下咽的声音。
容暮喝得差不多了,还擦了擦嘴角。
“这么晚……人去哪儿了?”
喝了很多水后,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她去浴室转了一圈,没找到人,最后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勉强挡住某些痕迹,才溜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