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也好,危难也罢。
她不会跟任何人走,也不会让他一个人面对往后的一切。
“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永远不。
“……”
静默地拥抱了许久,等到两个人的身体都开始僵硬,应朝寒才松开了禁锢住她的手。
容暮退了些许,有些莫名其妙地害羞,头顶响起他低哑的嗓音。
“花的主人,我会让人去找。”
容暮眨巴眨巴眼睛,沉默地点头。
应朝寒低头看她,从上而下。
细碎的长发在额前,眼睫长而卷翘,像一把小扇子,扇得他心头酥痒,小巧的鼻头有些红,往下便是柔软的唇瓣,此刻她的贝齿正咬着些许,显得越发嫣红。
他的眼眸暗了暗,想再搂过她亲一亲,被容暮躲过。
容暮不知道他心里在盘算什么,只觉得他眼神逐渐由平静转为炙热,盯得她浑身发紧。
她无措地瞟了瞟其他地方,想转移注意力,却看到他沾满红色的手。
此时,那些水渍已经干了,呈了暗红色,还有少许碾碎了的玫瑰花瓣沾在他手心里。
他骨节分明的手,与那红色对比,显得尤其扎眼且突兀。
容暮转身拿过包包,拿出湿纸巾,把他的手拉到面前,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错过了什么,嘴里念着,“手都弄脏了,我给你擦擦。”
“……”
她认真的脸就在眼前,一点点地擦着他手上的污渍,自己一点也没嫌脏。
男人静静地,等着她把手擦了一遍,又一遍。
到第三遍,总算干净了。
“你看,干干净净的多好。”
容暮捏着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颇有几分自己爱不释手的感觉。
“应朝寒,你答应我,往后不要让任何人脏了你的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