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凡将龙纹黑金圣灵剑“乖巧”的交到陈尘手中,赵发的脸色一变再变。
叶凡当然不怕陈尘会将自己的龙纹黑金圣灵剑据为己有,就算是陈尘想要,他也会给陈尘。
无关其他,因为二人的关系真的难以用常理来形容。
“现在龙纹黑金圣灵剑在我手里,你又该如何呢?”陈尘笑眯眯的看着赵发。
赵发脸色一沉,陈尘的背景现在尚不明确,暂且先退上一步,尔后再从长计议,故而他拱了拱手,就此转身离去。
“叶凡,龙纹黑金圣灵剑我先拿着,晚点再给你,若是有人问,你就往我身上推。”
“陈哥……”叶凡明白陈尘的意思,知道对方这么做乃是为了自己,虽说自己强势已经痊愈,但是为了掩人耳目,有些时候还是得装上一下。
“没什么。”陈尘摇了摇手,将龙纹黑金圣灵剑收了起来。
“对了陈哥,你哪里来那么多的源,找到源矿了?”
“捡来的。”陈尘咧嘴一笑,“你要是有需要,晚上我给你。”
就在这时,小囡囡拽了拽陈尘的裤腿道:“哥,刚刚那个人说要给你好看。”
“这个姓赵的真是明面一套背后一套,王,要不要我把他宰了。”犬牙黑着脸,想对陈尘下手,也不看看自己几分重量。
“小心一些,风族圣主的大寿就在近期,不易发生冲突。”妖月空提醒。
“无妨,与其考虑他,倒不如想想该送什么贺礼。”陈尘话题一转,将方才的事遮了过去。
“陈兄所言甚是,不过我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陈兄准备的什么贺礼?”夏一鸣笑道,作为大夏皇子的他,这次走动关系,他不可能没有提前准备。
悟道茶的干系甚大,陈尘自然不会选择将其送给对方,而另一方面,在他眼里,风族圣主还不值得他如此郑重对待,三百万斤源已经交到他手上了,还指望自己再送别的东西?
“陈哥,要不咱们去紫天都看看?离这里挺近的。”叶凡提议道。
“也好,那咱们走吧。”陈尘点了点头,然后与夏一鸣等人告别。
夏一琳很喜欢小囡囡,眼看小囡囡就要离开,便送给其一串手链,以示自己的喜爱之心。
当小囡囡脆生生的说了声“谢谢”,并在其脸上轻轻啄了一口,夏一琳的心都化了。
正当陈尘与叶凡飞出不到数百里之远,忽然被一行人截住了去路。
放眼望去,果不其然是风凰的侍女,是脸上挂着笑容,但说出的话却是让人很难喜欢的起来,“你还想走?”
对于风凰的侍女会出现,陈尘并不感到有多意外,虽说自己已经忘了这种小喽啰在书里都具体做了什么,但这种事他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印象。
看着其身后一名奴仆打扮的老人,陈尘没有放在心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那主子让你来的?源已经给你了,还想如何?”
陈尘没开口,犬牙就已经露出了獠牙,他虽然不明白陈尘为何会把那么多源拱手让人,但陈尘作为自己的王,他如何做,自己不用去管,但明明已经给了源还来挡路,这就有了说法。
“如果不是当初风族提供的三百万斤源,你那好兄弟可跟废物没什么差别,虽说你还了,但过了那么久,就难道没有一些利息?”
风凰的侍女咬牙冷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道:“况且,你方才屡次对我不敬,不留下点什么,就想离开?”
“好大的口气,你不过是风凰的一个侍女而已,却敢来截杀我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犬牙目露凶光,“亦或者说,这是风族的意思?”
这个女子扬着头,傲气无比,寒声道:“赤龙道人的面子我不可能不给,但你对我风族不敬,我便将你扒上一层皮,好让你知道风族不容你招惹。”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下人,扯着主子的皮到处惹事,还真是与众不同。”叶凡笑道。
“这里有你这么个废物说话的地方么?”风凰的侍女似乎很反感别人如此称呼自己,尖叫的嗓音就如同打鸣的公鸡,听起来极为刺耳,“连公主都没这么责备过我,你们居然敢屡次对我不敬!易叔!帮我把他们的骨头全都敲碎,好替公主出口恶气!”
“好!”
那个老人点了一下头,顿时神力运转起来,一头发白的头发无风自动,毫无保留的向前扑杀而来,其十指内扣,指尖缭绕着的神光看起来异常锋利。
“化龙第七变!”李黑水惊叫道,以对方的实力,无论是叶凡还是自己都没有办法与其对抗,毕竟境界实在是相差太多了。
只见那老仆一副吃定了几人的样子,伸出大手,便向叶凡拍了过来。
“你不过是风凰手下的一个老仆,就不怕风族得知后怪罪你吗?”叶凡大声质问。
“小姐不会责罚我,毕竟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惹恼了小姐,没人救的了你!”
老仆脸上满是冷色,随着大手落下,无尽先天纹路凭空而出,然后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透着无边冷意的黑色牢笼,之所以这么做,乃是因为他想借此机会直接将其一干人等尽数镇压。
“这一对奴才,真是欺人太甚!”叶凡脸色阴沉,他连忙向后躲避,同时对黑皇道:““封住他们!”
“陈哥,这是化龙第七变的强者,一定得小心应对才行,否则……”叶凡暗中传音,对方的实力让他忌惮不已。
“锵”
只见老奴大手如鬼爪,挥出的同时,一道道乌黑光亮的神力迅速交织成一座如同用冥铁铸成的囚笼,其上冷意森森,让人不寒而栗。
“砰”
只听一声闷响,尔后又是阵阵铁鸣之音,那巨大的黑色牢笼竟是一下子飞出很远,掉落在地上,一下子便将大地震出了巨大的裂缝。
“什么?!”
老仆又惊又怒,他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看着眼前虎视眈眈看着自己的年轻人,他莫名有了一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