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可以先回答原告在借钱时的附加条件,之后原告律师如果还需要询问的话,可以继续询问。”
法官的话说完后,俊生犹豫了一下还是一脸委屈的说:“媚儿说如果我借钱给她的话,她就答应把我们之间的关系继续下去,当时我是不同意的,其原因不仅是因为现在我是真的没有钱借给她,更主要的是因为我不想对不起天峰。”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你就是个伪君子,你不要脸,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俊生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费媚便猛的起身随即开始激动的喊着,可是俊生的话并没有因为费媚的情绪而停止,直到俊生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完后,才依然是一脸委屈的看着还在叫喊着的费媚。
等法官的法槌再一次响起的时候,在法警的制止下,在原告律师的劝阻下,在张天峰的安慰下,费媚才终于是停止了喊叫。
“原告律师,你现在可以继续提问了。”
听得法官的允许后,原告律师又走到被告俊生的身边说:“被告人首先应该知悉,在法庭上说谎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这个你明确吗?”
“明确,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隐瞒我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知道我还有个女儿。”俊生回应过原告律师的话后,又激动的埋怨道。
原告律师听后指了一下费媚说:“根据我的代理人陈述,在案发当天,我的代理人是在睡眠中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实施侵犯的,她根本不知道姗姗是你的女儿,也就根本不存在隐瞒什么的,反而我要问被告的是,你真的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姗姗和你的关系吗?”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真正一点都不知道,我对天发誓。”俊生激动的举起右手说道。
原告律师点了点头转身对法官说:“尊敬的审判长,由于被告在DNA鉴定结果的确凿证据下,依然一直矢口否认当年的犯罪行为,本人觉得有必要将已经远嫁他乡、还没有到案的、我代理人当年的小姐妹先抓获归案后,本案再行继续审理。”
“尊敬的审判长,我做为被告代理人的身份认为,我的代理人还需要陈述一些事实给法庭,以此彻底证明我的代理人是被冤枉的,关于原告小姐妹没有到案的情况,在我们掌握的证据面前,也只能说是两个相互关联的案件罢了,根本不能武断的认为是同一起案子。”
听得原告和被告代理律师不同的阐述之后,法官们先是商量了一下后,最后由审判长回应道:“被告人可以继续陈述,如被告人的陈述不能采纳的话,本法庭将暂时休庭,等警方和检方将证据进行增补后,本案再行继续审理。”
“尊敬的审判长,我是被告人常俊生,虽然我没有钱借给原告,可我和原告最后还是发生了关系,且...”
“常俊生,你血口喷人,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和你发生过关系了,我什么时候跟你有孩子了,你...”
“安静,安静...原告请不要扰乱法庭秩序,本庭审判长想问原告,你刚才所说的‘有孩子了’,指的是什么意思,本庭没有理解你的意思。”
审判长再一次敲槌制止了费媚的行为后,又对费媚的话做出了疑问,这时费媚急忙紧张的回应说:“我以为他又要诬陷我,情急之下我不小心就口误了。”
“这里是法庭,每个人说的每句话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原告代理律师,请让你的代理人也知悉这个常识,被告可以继续陈述。”审判长很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