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并非是莫须有下的感觉,或者说是自他来到这时开始便有的疑惑;每每到一些就差一层窗户纸的内容,它便会停下来;而眼下,希托利亚斯的话无疑将这种不解提至了顶点。
相比于我的代价,它也有代价吗?
千名在心中自说着,望向了它。
希托利亚斯对于千名的心声,并未给与解惑;只是接着说着什么,好似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而关于之前的那个条件,我只能告诉你;超过3天,她便会真正死去。”它顿了顿,“你若不信,可以一试。”
这个答案一时间无法让他接受,但他并没有选择;诚如他不喜欢别人拿死去之人同自己开玩笑一般,千名自然不会拿自己作为一个人活着的代价去换一次名为尝试的机会。
“我相信你;”权衡之下,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其中最为保险的那一个。
希托利亚斯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每一个人都会有弱点;只要他是人的话。比起将自己刀刃示于他人所看,收入刀鞘显然显得更难一些;因为这代表着安定,人只有安定下来了,人生的选择下;亦与从前不一般,那么结果自然也就变了。
听罢,它挥了挥翅膀;似是准备离去,然而对于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得到解惑的千名来说;这显然不是一件好事。
谁知就在这时,希托利亚斯开了口,“你知道玩游戏时,都需要做什么吗?”这听上去与上述任何一句话都搭边的言语,就这样从它的口中出现。
千名知道它应是在给自己解惑,只是无法说穿,稍作思索,他便给出了答案,“遵守规则。”
千名不敢说自己的回答完全正确,但也**不离十了。
希托利亚斯望向天空,“这天也有规则,我知道你心中的疑惑尚有十数道,甚至更多;”它回转过头来,“我只能告诉你,绝大多数是真的;至于假的,就只能你自己去判断了。”
话音刚落,它便朝着云层冲去;千名只看到,云层之中一个空洞,便再也没有看到它的身影,只留下一个站在窗前呆望着的少年;挽若他9岁时一样。
他“带”上了窗门,紧闭的窗户后面;他没有再看一眼,因为他知道那并不属于自己,若将其归为一件往事;那么它只能是记忆,而不是另一个选择下的权衡结果。
房间内,还是那个模样;最后一次的画面,这一次并没有发生改变,或许这本就是最后一次?千名不知道,但他知道这里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坏。
“除却引来的法子不是很好。”千名自说着话的同时,他已然走出了房门,到了客厅,他再度环顾了四周一眼,“解药应也是假的咯。”
由于始终没有发现所谓解药,再加之在千名的印象中时间已经过去30分钟了;虽说有很多是变化后的缘故。
他看向之前那个装有机器的房间,千名知道;倘若自己刚刚身处的房间发生了改变,那么这间房定然也发生了改变;只是具体变成了什么样子,他完全不知道。
恍惚间,他竟有些头皮发麻;他能感受到门后面是什么,这是一股极为窒息的感受;就好像那个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