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明白我无法完全信任你,相信你已经看到了我的心声;有时候,连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但我知道;眼下你给我的条件,你肯定带着自己的意图。”千名直直的注视着它,虽说没有读心的能力;但他想要看清,它究竟想要做什么。
话语间,已探了3次;每每说到封号,句号时,他便会细看它一眼;只是都与最后一次毫无区别,千名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傻;人能从蛇身上看到什么,细微的感情变化?他知道不能,很明显他失败了。
“我接受你的条件,但你得告诉我;在你眼前,那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刻已是妥协,他知道没有讲价的可能;不仅不准,反而会让既定的结果朝向更不好的可能,比如它不同意便离去了;自此等到自己找到她的那一天,怕是已经死了。
“你就不怕我利用你吗?”希托利亚斯故意道。
“如果担心这个就能解决已经发生的结果,那我倒是愿意做;但很明显,并不会是你;我不信任你,但并不代表你完全不值得信任;自一开始起,你就从来没有提过一句为自身的事,这也就说明~~~”千名刻意的眨了眨眼睛,“我去那里的这个结果,对你而言是有利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也可以试着揣测;比如,我死在那里?”
希托利亚斯好似终于知道这小子迷人的点在哪了一般,那是隐藏在理智下的绝对疯狂;它能感觉得到他不是在开玩笑。
自己的命也算进去了,好小子。
“明智的选择。”希托利亚斯并没有回答千名的揣测,于它而言;这似乎并不重要。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千名再度问道。
希托利亚斯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它看了看自己身后不远处依然呆在湖边的那个他,似是在犹豫,少许时间过后这才回头答道。
“我想你应该明白什么比死亡更可怕,在你的印象中;你是不是认为自己身上的诅咒能够得到消除。”
说到这,千名意识到了什么,自说着,“做不到吗...”
希托利亚斯没好气的跟道,“话不听完,擅自就做出判断;你跟外界的记者有什么区别?”
千名注意到它在生气,忙歉说道,“抱歉,失态了。”
被大众舆论左右的言论一定带有自己的主观意见,但相反的是,有自己的主观意见却不一定会被舆论左右;这完全看影响力的大小。
而眼下,有关自身诅咒的千名,显然是带着自己的主观意见,而非客观看待;甚至于有些急于求成。
“你没必要跟我道歉,收起你这身羊皮;既然谈的有关你自身,必要的伪装在这一刻毫无意义,也没有任何用。”说罢,便继续道,“能够消除,但代价极为惨重;那完全不是现在的你能够承受的。”
千名并没有问代价是什么,因为他发现有关此前这类话题它都不会说出口。
“只要不是她就好。”
希托利亚斯:“在你的印象中,诅咒是不是天生便存在?”它知道他会怎么说,但它还是得问;没有人像它一般,只要是人便需要引导。
千名想也不想便答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