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就是个二愣子。”说时,他的右手食指在台面的敲击着。
店员拱了拱眉,拿起了杯子;将早已准备好的长方形冰块放置其中,倒了些许威士忌,开始用铁棒搅和着,一副我懂,马上给你弄的模样。
“是吗?”伶仃响起的酒杯碰撞声,参杂在其中;安逸却又充满激情。
涅瑟斯闻声正视起眼前这个男人,沉默了数秒,随着慵懒的声音将这暂时的微寒气氛打破,“不是~”说罢,敲击着台面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他干看了许久,只为等他手中的酒;待弄好之际,二人这才重新宽谈。
“那一天会来的。”店员递过手中的威士忌,冷不叮道。
他好似隐隐能揣测出对过涅瑟斯的心思。
他接过酒杯,听着终是叹了口气;拿起时,早已一饮而尽,再将酒杯推回时,心情已格外的复杂。
“来不及了。”他直直看着店员正在制酒的双手,“还是酒好。”
“先生,人生没有如果;但——直到生命尽头,都不后悔自己决定的人;一样会有所遗憾,但也仅是遗憾而已。”
“哼~但愿真是如此。”涅瑟斯回道。
霓虹的微光下,整个酒庄只他一个客人;来时通向台前的承重柱上,在约莫1.7米的地方挂着一张合影。
涅瑟斯的手搭在店员的肩上,面对镜头两个人欢声笑着;合影的右下方有一直手,上面写着一个字“果”;好似是急着进合影,但不知为何没有再拍一张。
挂画牌上——
24小时营业,心跳不止;永不停歇,你的第二颗心脏
镜头欲拉欲远,涅瑟斯拿起酒杯再度一饮而尽;模糊间,他的脸好似红了;酒杯掉到地上,碎了。
闪闪的碎片微光,隐隐发亮。
他回头看了一眼,
“我知道你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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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址,曾经的一所小村庄;其名,称之为——孤落村。
并非是因为所谓的孤儿怨,导致的荒弃与没落。
黄沙遍地,食物匮乏;怪物横行,谁会特意将孤儿扔在这个地方?从来都没有,只是在这生下的孩子从来都见不到自己的父母。
逃出去更是不可能;
以棺为床,以骨为器,以心为力;偶有收获,可吃半年;肉类从不**,每当有所死亡后;土地就会肥沃起来。
无种却自行生植,粗布纺织应运而生;削木做针。
然而——
就在村落的正中心,架着一个火架;其上绑着一个人,火势渐起;燃烧着的柴堆,烙烫着他,身上纺织的衣物逐渐被烧毁;徒留下他一人,疼痛的叫喊着。
四周的人都在起哄着,欢呼着;试图用自己的声音,抵过他的惨叫声;
说的话,也不是;邪物,快去死。
只要你死了,大家就都安全了。
惨叫许久!
这是一场业火的狂欢。
火焰莫过身子,众人看着他的身体成了焦炭色;狂欢更甚。
就在这时,他从火焰中站起;在众人的视线中,扯下了自己的皮囊。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