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起的爪子掰开了裂缝,他深知往后才是真实;踏步一跃。
时间再度恢复正常。
二人看着床上阿卡姆林死去的安详模样;这才放了心。
针筒没有按下的柄;鲜血从未停下,他的尸体惨白;完全是一副失血过多的模样,地面上却不见一丝血迹。
男人将自己的面具拿了下来;眼上被用刀划过,留下了一道疤;男人的脸上带着些许惆怅。
他走进了尸体,将手贴在了他的头上;随手将尸体上的章鱼拽了下来,活生生捏碎了。
“如果...不...没有如果。”说罢,将手中的章鱼扔到了地上;然而地面好似黑洞般,在它接触到的一瞬间便消失于无形。
一旁的院长随同一起进入的悲伤的气氛当中,
“真相...连我都不能知道吗?”
男人回望着他,“你不明白...”他逐渐垂下头,“正因为你不明白,所以我才不能告诉你。”
院长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绝望,这种窒息感;比之杀意,更令人恐惧,它毫无边界。
“我不问了。”知道勉强也没用,他这一刻彻底断了这个念想。
就在这时,房间开始倒塌;不过二人完全看不出慌张的模样,天花板砸下时;穿着二人的身子落进了地面。
烈阳高高在上,唯独照不进此地;男人望了一眼太阳,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不过也仅是看了一眼,下一秒便不再看去;一切又恢复如初。
而那时阿卡姆林离开时裂缝,依然存在二人的身后;不过他并没有跟着进去,挥手间它消失无形。
他望向正前方有说有笑的冰华一众人,只听她们正谈论着:
“这次汇演,还是我演的像!”
“林大哥的演技估计是提不上来了。”
“姐,我出事办事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
男人看着笑了笑,摇了摇头;向着酒庄走去,似是准备彻夜长欢。
院长并没有拦他的意思,好似知道他一直都是这样;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说了句,
“你忘了你不能喝酒吗?”
“放心,死不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知道这样的情况无论发生几次;无论劝阻多少次,他依然还会是这副模样,心死了;时间也不再是良药。
徒留下一个形单影只的可怜人,也许待在他的身边久了;阳光照耀下,他竟是觉得有些冷。
“看来要下雨了...”他嗦了嗦身子,朝着男人相反的方向走去;那里,也许会暖和些。
柳树下,湖畔旁——
绿意怏然的草地上,一个男孩捂着自己的胸口;倚靠在柳树下,头上、脖间满是汗渍,他无神的望着湖中互相嬉咬着的鱼儿。
然而一颗石头破坏了这个气氛;水面被砸出个“窟窿”,鱼儿甚至被惊的跃起;千名向身后望去,那是一个粗腰圆脸的胖子;身高大概一米7多的样子,比千名高出了半个头不到。
“听说你在初试阶段,解决了200多个人?“胖子微微俯下身子,凑着脸道,“我看他们是在吹牛。”
千名捂着胸口的手贴的更紧了,见有人挑衅自己;他缓缓撑起身子,从地面站起想要离开这好不容易找到的清净之所。